,一举枪就把那个趾高气扬的军官打了下来,再一枪又干掉了那个肥胖的政委。
剩下的骑兵于是一哄而散,有的已经快马加鞭逃跑了,整个骑兵也都跟着他们逃命去了。
老何从地上一跃而起,追上前去,一边跑一边开枪,一直把子弹打光,然后趴在路边填充子弹。一边回喊叫:“快点,把我的马拉过来”
老何喊道。“老毛,过来!前面有无主的马咱们各自上马!追!”
不用老毛废心,老何的马自己已经跑了上来,老毛也大步跑上去,拦住一匹马,将挂在马镫上的尸体扯下来,翻身而上
这时,老何满脸杀气,在马上挺身直立,一只手里挺着一枝步枪从老毛的身边冲了出去,追击前面的骑兵。
老毛看到马鞍上挂着一把军刀,便抽了出来,军刀把象云母般发亮,异常锋利,于是抓在右手高高举起来,口中发出一声呐喊,铿铿作响地跟在老何后面冲上前去。
转过一片树林,看到前面正在奔驰的骑兵,大约剩下三十来人,没有队形,只是一窝蜂地混乱地向前奔跑。
老毛只知道要紧紧地跟住老何,他刚才开了几枪,一个人都没有打倒,所以他才选择了这把马刀,希望用他强壮的身体和力气的优势砍下一两个敌人,证明自己的能力。
追越来越近,跨下的马与前面的马蹄声连在一起,像被潮流席卷着,在股排山倒海的奔流的中心奔驰。老毛心里很兴奋,因为敌人是逃跑的,被他们两个人打败,追得逃跑。此刻不仅没有感到恐怖,甚至丧失了他一向冷静的特点。他只看见前面一个熟悉的背影在马背上颠簸,只觉得不能够再次落后于老何。老何只是一个普通的战士,而他怎么也是一个士官,起码在战斗意识上不能够落后于老何。
毛子骑兵逃进了一个小白桦林子。不多一会,从那里就射出了连续不断的枪弹,但是老何仍旧穷追不舍,非但没有减低速度,反而因为敌人开枪而格外激昂兴奋。
在老毛前面疾驰的那匹鬃毛蓬松的公马,忽然一头扎在地上,老何的那个熟悉的背影,就张开翅膀的大鸟,向前扑了出去。
老毛大吃一惊,老何中枪了!这林子里面的埋伏,我太过大意了!老毛想到。
老何是一个粗人,不懂战略战术,可是自己怎么说也是一个士官,且熟读兵书,这是一个典型的“诱敌深入”的陷阱,我怎么就一点都不防备呢?
看到老何落马,老毛顿时失去了依仗,他本身没有什么战斗力,老何折掉了,也就是说他们这边已经是全军覆没,胜利的天平一下了扭转过来。
老毛紧紧地勒住了马,但是这个时候有一个骑着黑马c留着大胡子的矮小的身形,一边叫喊,一边挥舞着军刀,眼睛就牢牢盯住老毛,迅速朝他冲了过来。
除此之后,在这个矮小的大胡子后面,也有几骑兵并肩从树林里疾驰出来老毛一看事情不妙,驱马猛然折向左方,一直冲进了小树林里,由于速度非常快,一下子冲到树林里,被树上垂下来和秃枝划破了脸,还险些冲到树干上把脑袋撞开花。他好不容易才把发疯似地在灌木丛中乱窜的马匹勒住。
这是一个白桦林,树冠上已经开始迸发出绿芽。在这个白桦林的柔和的静溢中,在微微泛绿的叶丛和乱草里只有他一个人。
在这同一瞬间,身后传来了一阵马蹄声以及枪声,他又觉得,白桦林里仿佛挤满了毛子的骑兵。他甚至惊呼了一声,使劲地抽打着马匹,驱赶着它没命地往树林深处奔跑,也顾不得带有尖刺的树枝抽打着他的脸
在树林里乱转了一圈,老毛失去了方向,他又跑出了树林,来到了马路上,四周一片寂静,那些毛子骑兵不见了,马路上并没有他们的踪迹。
离他大约二百步的马路中央,躺着一匹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