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阿加塔忽然抬起脸来,用额头碰了碰张一平,用因为悲伤和痛苦而发抖的声音说:“你听我说,亲爱的张你听我说呀,亲爱的中尉同志,我的爱人!我是一名党员,我的一生已经奉献给了党,要无条件地听从党的安排,我舍不得你,但也没有办法,也许有一天我们能够再见要知道,我爱你,永远爱你无论在什么时候”阿加塔喃喃地说着话,两只手痉挛地紧攥着。
“我的心都碎了亲爱的阿加塔,美丽善良的姑娘我担心,你这一走就永远不会回来,再也不会回到我的身边”张一平说道,阿加塔是他在远东地区淘到的唯一一个干净的俄国女人,可是现在却要离他而去,这的确让他有一点心碎的感觉。
阿加塔没有看他,甚至不在听他的话,但是张一平每说一句,她心里就有什么在微微颤抖,好象有人在用怯生生的手指从她心里的还有生机的茎杆上摘下已经枯萎的叶子,“他说得对,也许永远回不来了”阿加塔想道,她是在为她心中的那一片枯叶惋惜。
“我要去开会了”张一平想了个脱身之计,这样对阿加塔说。“等一下开完会,我希望你在外面的林子里等我”
在会议室里,一幅巨大的海参崴要塞地图面前,意气风发的海参崴前敌军事委员shuji西比利亚可夫同志,兴奋地说道:“无论如何,在四月六日之前,我们必须拿下海参崴”
“西比利亚可夫同志,请允许我说一句客观的话,用军事手段拿下海参崴,成功的机会非常小,即使能够成功,我们付出的代价也会非常大。”原来和阿穆尔红军游击队的政委,现在的阿穆尔起义团的政委弗罗洛夫说道。
西比利亚可夫严酷地说道:“这是中央下达的政治任务,只从政治上考虑,军事服从政治,弗罗洛夫,这是命令,要不惜一切牺牲完成任务”
弗罗洛夫说道:“除非中队承担主要进攻的任务,否则凭我们人民军的力量根本无法完成。”
西比利亚可夫面向张一平,问道:“中尉同志,中队方面有什么样意见?”
张一平说道:“我们中队将全力支持!”
西比利亚可夫皱了一下眉头,显然对张一平的回答不满意,继续问道:“请问中队有什么具体的部署?”
张一平何尝不知道狡猾的俄国人打的什么心思?他们无非是想让中队进攻海参崴的日本守军,最好两边都打得一个不剩,他们好坐收取渔翁之利。
不过,现在局面已经在张一平的全盘掌握之中,远东游击队的主力基本上已经集结在海参崴附近,张一平随时可以对他们发动进攻,将他们剿灭,他完全没有必要配合所谓的海参崴争夺战。
在他的计划里,苏俄的红军游击队才是中队需要消灭的对象。
只不过,中队现在还没有完全部署到位,小股的日军和白俄军还没有消灭,还需要与这帮披着红皮的老毛子们周旋一番,只要时机一到,一定要将他们一网打尽。
“中队正在忙于剿灭小股和零星的白俄匪军和日军,另外还要驻守西伯利亚大铁路线上重要性的城镇,兵力上能够抽调的不多,进攻海参崴,最多只能够抽调一个步兵团,协助你们战斗。”张一平说道。
西比利亚可夫和弗罗洛夫都有一些失望,西比利亚可夫说道:“中尉同志,一个步兵团的兵力太少,这完全不够。”(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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