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信息上应该有优势,但是现在看来,这种优势变成了劣势。
“要套情报,不觉得靠我们中国人。”何宝胜说道,“远东地区,到处都有中国人,中国人诚实c团结。多以做生意和狩猎为生,无论是市井还是山里的消息都非常灵通。”何宝胜说道。
张一平捂住下巴,心里打起了小九九,若真如何宝胜所说,这里是中国人的主场,那就没有必要跟这些俄国人转弯弯了,把他们的所谓红军游击队主力消灭。剩下的小股游击队以本地的中国人为向导,也就不难消灭了。
不过关键还是王易祖和他手下的游击队员,如果说得到他们的帮助,那就更加容易了。
到了离索各纳镇还有三俄里的一个村庄里,队伍停了下来,张一平下了马,牵着马步行前往。太阳正在头顶,光线从树冠的间隙投射下来,投下了宁静c浓密而柔软的斑影。
在村子外面的田野里,麦苗吐出一片片的油绿,有一些杂草也长了起来,农家妇女戴着一片片的花头巾,在麦田里忙活着。
这时迎面来了一辆马车,车上坐了几个中国人,王易祖就向车上的人打听,问索各纳镇里有没有日本人。
这些都做皮毛生意的中国商人,大家都非常乐意回答王易祖的问题,“听说昨天来了几百个,从庙街那边过来的,可是咱们出来这晌翅没有看到他们要来,但愿也等我们过完这个冬季,收完了毛皮再来,滚它妈的,阻碍老爷俺做生意”
虽然消息不算准确,不过阿加塔和王易祖等人听了,心里还是噗通噗通地跳了起来,几百个日军,足以让他们感到恐惧。平常要对付这么多日军,起码要出去整个阿穆尔红军游击队,还不一定抵挡得了他们的进攻。
“我们不得不防备,如果情报是真的话,几百个日军。而我们只有不到三百人。碰到了一起。我们占不了便宜。”王易祖说。
“你的革命英雄主义到了哪里去了,只不过几百个日本人而已”张一平冷笑着说道,“真正碰到了一块,你们就坐在后面看就是了,不用你们出手,我们自己搞掂。”
阿加塔也说道:“中尉同志,日军势力太大,我们是不是先避一避?”
“阿加塔同志。你又犯了右倾投降主义的错误了。”张一平说道。
“右倾投降主义?”阿加塔喃喃地说道,“不错,这是右倾投降主义,你说得对,中尉同志。”
“可是,中尉同志,我们的人数太少,恐怕打不过日军,而且现在里双城子也太远,回去搬援兵也来不及。”阿加塔皱着眉头。她这一皱眉,倒也另有一番风情。让张一平心里一动,如果不是这里病毒流传得太过厉害,他也许会把阿加塔这个白俄拉到树林里,就地正法了再说。
为了自己的健康,张一平不得压下内心的,说道:“阿加塔同志,革命斗争需要一些灵活性,你总把希望寄托在阿穆尔红军游击队的身上,这就犯了几个错误,其中最主要的一个是犯了革命的狭隘主义错误。”
阿加塔这个可爱善良的俄罗斯姑娘,绝对没有想到自己又犯了几个错误,好象越是努力,犯的错误就越多一样。不过她同时也是一个求知欲非常强的人,tèbié是在马克思主义理论方面。
“革命的狭隘主义主要表现在哪些方面,中尉同志,可以跟我仔细说一说吗?”阿加塔问道,掏出一本笔记本准备记录了。
张一平差点把自己的眼珠子掉下来,他所说的这些所谓的主义都是胡诌的,没有料到有人把它当作真经来记录。
只不过,张一平对于这些东西已经厌烦了,现在阿穆尔红军游击队已经全部被迫骗到双城子,接受编整,他们已经逃不出张一平的手心了。剩下在山野里的一些零星游击队,通过刚才对他们情报的掌握方面的能力,知道他们也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