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所说的错误,就是说石尉兰因为爱上一个法国姑娘,同时也爱上法国这个国家,这做为一个中团的高级军官不是不可以的。
军官可以喜欢一个法国姑娘,但是不能够喜欢法国这个国家,因为我们在法国人作战,进行毁灭性的战斗。
张一平看了一眼这个安娜,觉得比自己的那个安娜差了一不是一点,她是会歌舞,可咱们的那个安娜也不赖,作为马戏团的演员,歌舞只是小儿科。
“这是好事!”张一平说道。
“在湖里打上来很多鱼,兄弟们都可以喝上鱼汤,还可以吃上鱼肉”石尉兰说道。
又是冒雨赶了一夜的路,凌晨的时分来到时一处小镇的外面,张一平赶到了最前面,汇合了324团的团长季武。
黑暗里伸手不见五指,季武用手电筒包在雨衣里面,只能够垂直地照射在地面。
“前面这个小镇叫做莱热,扼守着德讷河,现在是暴雨季节,要想通过德讷河,就必须拿下莱热!”季武说道,“莱热距我们的目标—沙隆还有十二公里,这边一打响的话,沙隆肯定会惊动,所以我们要快速拿下莱热,然后飞奔沙隆,绝对不能够有半点停留。”
不过,季武所说的都是计划内的事情,而且莱热的守军也只有半个营的美军约五百多人,对于324团来说,根本性不用怎么费手脚。
最重要的是,这里并不是重要性的交通要道,美军的防守非常松散。再加上324团冒着暴雨发起突袭,因而预计成功率非常高。
离天亮还有三十分钟左右,张一平斜躺在一片土坡上养神,大雨冲得土坡的黄泥浸没了他的鞋子,他的全身几乎都有已经湿的了。
张一平将背后的步枪紧紧地压在地上,他感觉背后的步枪地跳跃,在挣扎,几乎要从他背后跳出来,他的右手上的血液流动加速。
他知道有战斗要发生,他整个人包括他的步枪都渴望加入战斗,但是这一次是以324团为主,为了全局,他必须忍受手臂上面传来的那股冲动,还有背后步枪的那种躁动。
“如果这一次再不让我参加战斗的话,我一定会给憋死的!“潘五百低声吼叫道。
”你会憋死才怪?我还怕你有心无力呢?“王一民轻声笑道,”昨天下午,我发现你悄悄地把那法国妇人,石参谋的丈母娘拉到你的帐篷里,你不要告诉我说,你们是在跳哼哼舞?“
“石参谋的丈母娘?那我们兄弟几个岂不成了石参谋的老丈人了,呸呸呸,老丈人是一个赔本买卖,没有什么值得炫耀的!“
”潘五百,你的品味越来越低了,这么老的妇人你也有兴趣,之前不是说生过孩子的女人都不兴趣的吗?”
“本来是这样的,但是我后来一想呀,她只是二十年前生过孩子,又不是昨天生过孩子,何况这女人还真不显老,跟二十岁的时候一样。”潘五百厚着脸皮解释道,”自从枪法精进之后,身体总是有使不完的力气,一天不打枪,心里就憋得慌。我这么久没打枪,实在憋不住了,本来听季团长说,湖里有鲤鱼精,于是和一帮兄弟想去会一会,找鱼精打上一炮,没有想到鲤鱼精没有遇到,遇到石参谋的丈母娘,亏了亏了“
“胡说八道!“张一平斥道,”注意一点,攻击快要开始了。“
早上六点整,暴雨还在下,虽大地仍旧一片漆黑,但是远方的东方还是开始呈现一片微光。
旁边的324团的士兵悄悄地从身边经过,他们踏着雨水和泥浆,啪啪的声掩盖在大地雨点的哗哗声之中。
前方传来几下沉闷的声音,这是经过了消音器的枪声,324团的夺桥之战开始了。
但是张一平和警卫连,只能够呆在原地,忍受着一种无法言谕的煎熬。
天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