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纳斯这一帮德国人带领的五个匈牙利步兵师,其防线两次被美军攻破,要不是曲伟卿果断部署,说不定张一平的后路已经被美军断了。
这让张一平心里十分不愉快,况且他一向对乔纳斯不客气,因此,对于乔纳斯伸过来的手,张一平拒绝了,他冷冷地看了一眼,说道:“我的部队去哪里跟你没有关系,另外,乔纳斯,你的防线两次被美军突破,置我军于危险之中,我对你的能力非常失望!”
乔纳斯满脸通红,虽然他也是刚刚接手这几个师,责任不完全在他身上,但是他是一个负责任的人,不会推卸自己的责任。或者在张一平的面前,乔纳斯还没有从俘虏的身份脱离出来。面对张一平的指责,他习惯于逆来顺受。
“很抱歉,总指挥先生,这几个匈牙利师战斗力意志不强,纪律松散,很难与德军和中队相比,我很抱歉,这次战斗之后,我们会按照您的计划,将他们彻底改编,将他们当中的军官遣送回去”
“我还可以相信你们吗?乔纳斯?”张一平说。
“请您的相信我,德军是中国人的朋友,我可以对着上帝发誓!”
“狗屁,上帝管得着的话,就不会有战争了,让你的上帝去见鬼吧!乔纳斯!”张一平越说越生气,声音越来越大,几乎吼叫起来。把乔纳斯吓得心里直哆嗦。
乔纳斯在中团做俘虏的时候,张一平就想尽办法折磨他c糟蹋他乔纳斯,但是却从来没有这样愤怒过,这把乔纳斯吓得不轻。
按理说,乔纳斯现在已经恢复了自由,已经不是张一平的俘虏了,他作为一个受过教育的德国人,也不可能有张一平那种‘一次俘虏终生是俘虏’的封建思想,他没有理由再害怕张一平。
但是,乔纳斯一见到张一平发怒火,心里自然就害怕,这已经成为一个条件反射了。从心理学的角度上来说:这是乔纳斯幼小的心灵长期受到摧残的结果!这是一种心理病,只是这个时代还没有心理医生,心理学知识还没有那么普及,因而乔纳斯的这种病甚至连他自己也不知道。
乔纳斯连连说抱歉,但是张一平并不罢休,继续把乔纳斯臭骂了一通,然后挥手道:“你走吧,别呆在这里了,免得惹我生气!”
乔纳斯很是纳闷:难道他把我叫来,就是为了骂我一顿,踩一下我的自尊心吗?
但是,乔纳斯却有急事找张一平商量,他厚着脸皮,涨红着脸像猪肝色一样,说道:“张总指挥,我正想找你,中队得太快了,这给我第二集团军造成了很大的压力”
“我们之所以退,还不是因为你没有约束好那几个匈牙利师,乔纳斯,你怎么反来怪我们?”张一平又发起火来。
“我不是这个意思,总指挥先生我只是转达第二集团军司令官---冯马尔维茨上将的意思”乔纳斯诚惶诚恐地说道,从他的挎包里抽出一张地图,摊在地上,“中团这么一退,在这里就出现一个很宽的空档,如果美队从这插入,就有可能切断第二集团军和贵军联系,这不利于两军协同作战!”
张一平如同看到怪物一般看着这个德国佬,他极力想弄懂他所说的话里头的意思,一会儿才以惊讶的口吻问道:“乔纳斯,什么协同作战?你的意思是说:你们打算在这里构筑一个长长的阻击线,以抵挡美队的进攻?”
“当然!”乔纳斯说着在地图上用手划了一条线,说道:“从奥尔良往南,以卢瓦尔河为界,一直到图尔c皮勒港,沿河岸c铁路线构造一条新的防线,阻挡美国人的进攻,巩固我们浴血奋战的成果”
看到张一平眼中有无限的迷惑,乔纳斯解释道:“这几年的战斗都是这样打的,这是军事大集团之间的战斗,中团也应该适合这样的战斗”乔纳斯说着,他心里忽然升起一个念头:如此一来,中团才算真正成为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