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有死伤。”张一平冷冷地说道,“普瓦捷和平民的生命,他们必须做出一个选择。”
于尔根摇摇头,“法国人宁愿牺牲平民的生命,也不会撤出普瓦捷的。“
“那就怪不得我们了。”张一平耸耸肩,“总之,这批法国人我交给你们外籍步兵团处理,是放还是用来做堵枪眼,由你们决定。”张一平说道。
事实上,于尔根根本就没有决定的权力,因为有决定权的是曾大娃团长,他只是一个参谋长,只要曾大娃下令他就必须服从,而曾大娃又以张一平惟命是从,所以到头来还是张一平说怎么办就怎么办。
于尔根还想说服张一平,但是张一平一挥手,喝令他退下!
一个俘虏c奴仆军,也敢这么多意见,这不是找骂吗?
于尔根灰溜溜地走了,张一平对曾大娃说道:“这个德国佬,一点也没有摆正自己的位置,以为他们还是德国正规军吗?他们只不过是英国人的俘虏,如果不是我们,他们还在监狱呆着呢。
有时候,我真怀疑他是不是德国人,德国人有他那么仁慈的吗?我看他倒有一点像中国的老夫子,迂腐!”
曾大娃说道:“他不是迂腐,而是专门跟我们作对,说到底还是他白人的高傲心态在作崇,心里总是看不起我们中国人,受我们节制心里不服。”
“我也有过打算让另外一个德国人斯蒂芬中校代替他的位置,但是斯蒂芬的军事才能相对差了一点。而且现在正在打仗,我怕出乱子所以才没有动他。”
张一平点点头,“你做得对,现在还是以稳定为主,要这些高傲的德国鬼子完全听从我们的指挥,是要有一个过程的,咱们不急。”
“总指挥,难道我们真的让那些法国平民去冲普瓦捷的机枪阵吗?”曾大娃问道,“我们还跟法国社会党合作呢,这样会不会影响我们的合作。”
“你错了,我们跟法国社会党不是合作,而是他们有求于我们。”张一平说道,“求人,就得受一点委屈,就算法国人也不例外!”
“而且法国社会党算什么?对于我们来说,他们都是洋鬼子,咱们老祖宗有一句话说得很是透彻,就是‘非我族类,其心必异’。
这句话也决定了我们跟他们的关系只是单纯的利用,而非结盟,别说一些法国平民,就算是法国社会党,到了应该出卖的时候,只要价格合适,该出卖的还是要出卖,在欧洲,只有中国人才是自己人,其它的都是用来出卖的。”
曾大娃连连点头。
张一平接下来口风又一转,说道:“不过,目前还没有到跟法国社会党撕破脸的时候,我们还需要他们。而且这些法国平民的作用也不在于做炮灰堵枪眼。“
“下午,你们外籍步兵团把这些法国人赶到普瓦捷城下,给普瓦捷的法队和英队看一下,让他们真的以为我们要用这些法国平民向普瓦捷发起进攻。只要传递这样的信息给英国人就够了。”
曾大娃迷惑不解,问道:“可是,不用他们堵枪眼,把这些法国人一路押到这里,又有什么作用呢?”
“你是中国人,我才告诉你,如果是于尔根这个德国佬,我还不告诉他!”张一平哈哈笑道,“军队裹协敌方的老百姓一般有三个作用,一个是用做人质,让敌方军队投鼠忌器,不敢进攻我们;二是用作攻城的先锋,这一招蒙古人征西的时候经常用,非常有效;三是封锁消息;现在我们这里多了一个用处:就是迷惑敌人。”
“这都是我们老祖宗经常玩的东西。”张一平笑道。
看着公路上不停地涌过来的法国平民,曾大娃似乎明白了什么。
法国地广人稀,一个大城市的人口比不上中国一个小县城,虽然一路行来也有上百里,但是抓起来的法国人也只不过两三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