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大变:“洪爷爷撑住啊,我马上去请大夫。”
叶鹏转身欲走,不料被洪三拉住胳膊。
“请大夫有什么用,快带我去茅房,快憋不住了。”
叶鹏从屋中找出了一个马桶,让洪三方便。接着用井水帮他洗漱干净才将其扶回了床上。
“真是麻烦少爷了,老仆真不中用。”
“洪爷爷说得哪里话,如果不是您一路舍命带我来这里,我叶鹏早就死了。您这病也是因我而生的,所以我照顾您是应该的。”
洪三忙摆手:“老仆只是听从老爷的安排,不敢居功,一路上更是对少爷照顾不周,少爷应该责罚老仆才对。而且少爷老是叫我爷爷这可使不得”
“没什么使不得的,现在叶家已无功名爵位,只剩下我这个一穷二白,又手无缚鸡之力的顽童,您老莫非是看不起叶某。”叶鹏摇头,一脸认真之色。
“不,不是,老仆这条命是老爷当年救回来的,后来又承蒙老爷收留,这份恩情老仆到死也还不完。如今老爷故去,老仆无报仇之力,追随帮助少爷是老仆应该做的。”
“那不就得了,现在您就是我的洪爷爷,而我就是您的孙儿小羽,明白了吗?”
“少”洪三看叶鹏瞪眼立马改口道:“小羽,爷爷明白了。”
“这才对,好了,现在爷爷躺着休息一下,小羽去给您端药。”
叶鹏转身出了内室,叹了口气,依照洪三的性格他只能先用这么霸道的方式让他接受,相信时间长了,自然会改变他的想法。”
此时已经到了戌时,月转已经完成,屋内漆黑一片。
宅院中一穷二白,既没铁器又没油火,叶鹏只得用一条桌腿当火把,再找一个长形陶罐将火把插在上面。
趁着火光熊熊之际洪三喝下了药,二人分食了剩余的野菜。
看到洪三睡着叶鹏才退出内室。
来到小屋大堂,叶鹏从怀中拿出了洪三给的木牌。
当时内室中昏暗,洪三又要方便,叶鹏没有细看。
现在就着火光一看叶鹏额上顿时流下了冷汗。
木牌刚好巴掌大,寸许厚,呈多边的椭圆形,边缘毛糙就像是临时赶制出来的一样。木牌两面都光滑平整,只有一面有图案,应该说只有六个字。分别是颜色为墨黑,字体俊秀的“放行”二字和颜色为朱红,呈四方形排列压在放行二字上,字体刚正的“凤炎天子”四个大字。
这六个字刚好将这块木牌的一面占满。
叶鹏擦了下头上的冷汗,“凤炎天子”正是帝国玉玺的印字。这令牌分明就是一道最简单的圣旨。
难怪父亲再三叮嘱洪爷爷只能在大城使用这令牌。因为也只有大城的城卫城守有眼力认出这东西的真伪,要是在普通的小城小镇,说不定一拿出这令牌就会将他们二人以伪造圣命意图谋反的罪名当场砍了脑袋。
叶鹏暗呼好险的同时也惊讶于父亲是怎么拿到这东西的。
这令牌往小了说只是一块普通的入城出城的令牌。往大了说,却是一块实实在在的免死令,在整个凤炎帝国只要有此令哪儿都可去的。要是落在敌国手中,这块令牌就可能值上二十座城。
“这绝不是父亲能办到的这令牌也没用几次能命令重要城关放行”
叶鹏一边摩挲着令牌一边喃喃自语的思量着,不过最后的结果都指向了一个人。那就是凤炎帝国的当今皇帝,也只有皇帝才有这个能力做到。
但是叶鹏想不通皇帝为什么要劳师动众的这么做。一个十一岁的顽童值得一位皇帝下这么大的本钱吗?
如果皇帝不是为了他,那是为了谁?
就在这时叶鹏注意到了木牌上那颇为俊秀的“放行”二字,顿时又重新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