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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尚披一着一袈一裟,指着欧阳春完全没有出家人的矜持,不停指挥武僧们:“往哪儿打那是破绽,都没吃饭啊,什么速度?!”

    十来号武僧提着齐眉棍,不停的往欧阳春身上招呼,欧阳春功夫高归高,这么多少林弟子围攻,免不了挨上几棍,疼的是呲牙咧嘴,跟快哭了似的冲老和尚喊:“死老头子,你挑十八铜人后补用这么糟践你儿子吗?”

    “你少胡说八道哈,我没你这么个天天喝花酒的儿子,给我狠狠的教训这个蹭吃蹭喝的假和尚,谁打得狠,十八铜人就让谁上!”

    老和尚大手一挥,武僧们跟打了鸡血似的,欧阳春被逼无奈只能纵身上了一颗大树,吓的老和尚差点蹦起来,“兔崽子你快给我下来,那可是古树!”

    欧阳春见老和尚担心的要命,人也嘚瑟起来了,抱着树干可劲儿的摇,笑呵呵的威胁着:“你不让他们散了,我就让这颗树散了!”

    “祖宗诶”老和尚气急败坏的跺了跺脚,哄苍蝇似的哄着武僧们,“快撤快撤!”

    武僧们遗憾的看着树上的欧阳春,意犹未尽的散了。

    危机解除,欧阳春这才有功夫顾及白玉堂俩人,轻轻一跃从树上飘到苏清音的身边,嬉皮笑脸的把手搭在苏清音的肩膀上,“小清音想我啦?”

    白玉堂一个带杀气的眼刀飞了过去,欧阳春吓了一跳,赶紧把爪子缩了回去,看看白玉堂又瞧瞧苏清音,恍然大悟的用手指点了点二人笑而不语。

    他一脸风花雪月的样子,倒让苏清音亏心了,“你别乱猜,不是你想的那样!”

    “哪样?”欧阳春贱兮兮的反问。

    苏清音白了他一眼,“不是所有人都像你这么风流的。”

    以欧阳春的尿性,他脑子里想的东西肯定和小毛片有一拼,苏清音只是想表达一下,他们还是纯洁的恋爱关系。

    “他不行?”欧阳春惊讶的指着白玉堂,白玉堂红着脸差点儿把他手指头撅了。

    苏清音无奈的叹口气,跟他贫没个完,只能先示弱,“就你行,有正经事儿。”

    路上白玉堂说了,要找到虎符,得靠欧阳春的一位朋友。

    皇上把虎符丢了这么大的事儿白玉堂也没瞒着他,一来二去的把前因后果一说,欧阳春倒是收起了玩世不恭,凝重的点了点头,“你们来的正是时候,要是再晚上两天他就走了,你们准备什么时候找?”

    白玉堂大概估摸了一下,“明天吧,装虎符的盒子还没送来,大概今晚能到。”

    欧阳春瞧苏清音跑到那颗古树下面观赏,趁机扥了扥白玉堂的袖子,“什么时候能跟你讨杯喜酒?”

    “有点儿棘手。”跟发小白玉堂也不兜着了,要不是鬼王这关难过,依他的性子,这会儿聘礼早就在藏剑山庄里躺着了。

    欧阳春从来没见白玉堂愁过,这一次倒是新鲜了,他挑了挑眉,看着不远处的苏清音,大有坐等好戏的意思。

    苏清音抚摸着古树的树干感受到心中一片宁静,欧阳春的父亲,也就是大相国寺释空方丈笑眯眯的走了过来,刚才脸上的怒火褪的干干净净。

    “这银杏原本是魏公子故宅中的一颗树,一直保存至今。”

    “相国寺原本是信陵君的故宅?”苏清音有些惊讶,这么一颗被保护了几百年的树要是真被欧阳春弄散架子了,别说老方丈,估计寺里的火头僧都得烧死他。

    “是啊,诸法因缘生,法亦因缘灭,是生灭因缘,佛大沙门说。一切法的生起和消灭同样是从因缘而产生的。就如同姑娘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一样。”

    方丈说罢,同苏清音一同仰头看树。

    苏清音听了这话心念一动,“释空方丈,您说,我出现在这里是偶然还是必然?”

    方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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