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起粉红的小脸,十分严肃地提醒他。
元羲笑了笑,双臂一伸,将她抱起来,端端正正放了回去。
“这里是哥哥说了算。”手指捏了捏她因方才的深吻而红扑扑的脸蛋儿,又忍不住低头亲了亲。
这么乖的小姑娘,真可人疼。
“夕夕,下次不要在桌子底下睡觉。”他柔声道,“若是冻病了怎么办?”
夕夕瞪大了眼睛,“这是夏天,怎么会冻病?”她想起如今日日都要喝的那碗苦哈哈的药,又不服道:“而且夕夕从来不生病,可哥哥非要给我弄各种药来吃。”
“傻丫头,你之所以从来不生病,还不都是□□日操心来的?”他握着她有些凉的小手,捏了捏,又放在嘴边亲了亲,道:“若下次再看见你躺冰凉的地方睡觉,小心我罚你。”
小姑娘不说话,小手缩了缩。男人见此,倒愈发强硬,将娇柔的五指摊平了,然后一根根,含进嘴里吸吮。
她终是忍不住娇声的笑,“不要不要啦!我都没洗手!”
“没关系。”元羲最后亲了亲她的手掌心,双目意有所指地瞧着她因坐姿而愈发挺拔高耸的胸脯,“我现在想亲的,原本不是这里”不过,毕竟殿外还有那么多人呢,他也只能用亲亲小手来聊以慰藉了。
那目光,简直想要把她衣裳剥了似的。
夕夕不知道为什么哥哥总是轻易就露出这种想要吃掉她的目光。这里可是天庆殿呢
小姑娘低低道:“哥哥作为君主,实在太不成体统了。”
元羲忽然抬起她的下颌,一口咬住她已经红肿的嫩唇,然后又快速地一路蔓延,对着她细嫩的脖子急促啃咬着,大掌四处摩挲着,仿佛真要立刻剥开她的衣裳了。
夕夕吓了一跳,但她如今也知道,她这会儿推他,他只会更放纵而已。正不知该如何是好时,元羲又忽然松开了她,低头,看着她清亮漂亮的眼睛,声音紧绷,“宝贝儿,有机会定要和你在此不成体统一番。把你剥光了绑在这里,哥哥想玩就玩,想要就要”就在她咬着唇娇嗔推他时,他握住她的手,低低道:“夕夕想不想?嗯?”
她立刻摇头,“不想不想!”
男子笑起来,吻了吻她的额头,对着她逮哪儿亲哪儿
夕夕被陷在那张龙座上,简直是受折磨。待她好不容易逃开了他的吻下了地时,双腿都是软的。
“宝贝儿,慢些。”他连忙扶住她。
夕夕郁闷道:“哥哥,我来这里是为了帮哥哥忙的,才不是给哥哥亲的”
“哦,”男子低笑道,“那你要如何帮忙?”他觉得,她对自己最大的帮忙,就是乖乖地软在他怀里任他亲c任他疼爱罢了。
夕夕看他不以为意的目光,登时就不服了,指了桌上整整齐齐的文书道:“我可以帮哥哥收拾这些东西,还可以给哥哥磨墨。”
小时候在青葙谷,他画画时,她就时常给他磨墨。当然,有时候也会反过来。
元羲愣了下,倒也觉得这是个好主意。
“磨墨是可以。但我这里多用朱批,并不需要多少墨水。”他又瞧了瞧那文书,忍不住仔细看了看,道:“平常这些是张解来收拾,他也不过是把批过和看过与未批未看的分一分而已。没想到,你倒分得仔细。跟我说说,你是怎么分的?”
夕夕开始得意地介绍起来,“哥哥你看,这是国内各地郡守相关奏报;这是别国送来的相关奏报。先前我瞧着是按照军c政两大类粗糙分了分,但我们楚国幅员辽阔,国内各地政务奏报大有不同,还应该按照地域分一分才是;另外,有些奏报可以放着一起处理,比如这个,南安郡的水患和三川城的流民,本就是同一个问题,却分了两份文书前后送上来,若是哥哥分开一一看这些人的长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