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夕沐浴结束后,穿上了一件蝉翼般半透明的柔纱衣裳。她倒是挺开心的,一双小手摸着凉滑的料子,“这衣裳冰爽通透,若是白日穿的是这个就好了,那身礼服,实在太热了。”
元羲将她的小手拿开,伸手给她系好系带,低声道:“这种衣裳,只能穿给我看。”
他将她抱回了榻上,低头亲了她一口,“乖乖的,我洗完澡就过来。”
小姑娘点点头,待他走后,就开始在榻上翻滚。
她舒舒服服地仰躺在大红的喜被上,修长的双腿调皮地驾到了墙上,下身的裙摆纷纷滑落,露出光洁笔直的腿。她望着上面飘落下的绸纱红帐,心里也跟那纱帐一样,飘飘摇摇的,仿佛在云端。
多年的夙愿终于实现了,以后她便能名正言顺跟着哥哥,一辈子都不分开。
小姑娘高兴着,两只玉白的小脚顽皮地勾住繁花细密的喜帐,玩/弄着那丝滑的绸纱。大约是觉得这个姿势相当有趣,她的身子又往前挪了几寸,雪白笔直的双腿打开着,脚尖正在往上够一缕大红色的穗子。
元羲走出来,看见那双白花花骨肉纤匀的长腿,直露到腿根,心头狂跳了下,热血猛的上涌。
夕夕听到他的脚步声,知道是他来了,也不动,反而笑道:“哥哥,你看我能够够到那个穗子呢!”
喜帐上有装饰的穗子,悬得颇高。夕夕虽然骨架小,但双腿却很长,伸展开来恰好能够到那处。她只是觉得有意思而已,混不知,那两腿形态完美,肤色晶莹的长腿,摆在男人面前有多么让人血脉偾张。
她脚尖在那穗子上勾了勾,玩得不亦乐乎,视线中却忽然冒出来一只大手,带着温热,握住了她的脚。
珠玉般的光泽,娇小玲珑,剔透如玉,柔若无骨。脚趾如同可爱的细小贝壳,整齐而莹润。他爱不释手,心痒难耐。
忽然就想起,那一年,他们还在青葙谷时,她因不肯背书,被他追得满树林跑,鞋袜被树枝挂得掉落下来,落到了他的手里。他当时是依依不舍地给她穿鞋子的,那股子娇柔滑腻的触感一直留在心里,多年来挥之不去。那应该是他第一回感觉到,自己对她的心动难耐,那是一种男人对女人才有的冲动和欲念。
思想是有过斗争的,但最终屈服于渴望。她时常说想嫁给他,她却不知,他对这一日也同样盼望着,盼望着能尝尽她的甜美,占尽她的柔媚。
“哥哥?”她想缩回腿,却被他捉住不放。
不轻不重的吻,落在她的纤足上,脚趾可爱地曲起,那被吻过的娇白的肌肤,瞬间红了一片
“哥哥好痒”她娇声唤着,更用力地想缩回来,然而男子却异常强硬地握住她的脚踝,分开她的双腿,火热的大掌顺着滑上去。
受惊的目光,颤动的眼睫。她抖了一下,然后拼命的挣扎起来,“好痒,哥哥,不要!哥哥!”
仿佛羽毛一般温柔的力道,缓缓划过,然后蔓延向全身,酥酥麻麻的,她本能地全身发软,却还要拼命离开他的动作。
男子像没听到她的抗拒似的,动作有力而直接。
“哥哥!不要玩这个,我不要玩这个了!”她一个劲儿唤着,一边笑着,软软的身子一边往旁边滚,身上原本就是松垮的纱衣已经歪得不成样子,有一边领口干脆滑到了手臂下面,露出那只漂亮的刺青蝴蝶。
可怜见的,她还以为某个人是在跟她做游戏。
元羲低头去亲她的唇,让她再喊不出来哥哥。那只火热的手掌,仍然留在她的腿上。
深入到喉间的浓烈之吻,几乎让她窒息。
这种吻法,不像是恋人的吻,更像是一只狼终于捉住了自己追捕了很久很久的猎物,带着疯狂的啃咬。
男子入坠迷幻,心中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