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捂着肚子,不停地在心里安慰自己:孩子,莫怕,娘在这里,娘一定会尽自己最大的力气来保护你。
里面一个厨子看到南风捂着肚子出去的样子,他连忙过来问了一句:“南风,你这是怎么了?”
旁边一个侍女说:“看她这情况,肯定是要生了啊,要不我去扶她一把,你在这里看着。”
“可二皇子不是交待了,不让我们帮她忙吗?”
“你傻啊,二皇子跟她斗气呢,这种时候哪能不帮,”侍女说。
南风的肚子也不是一直痛的,这种叫阵痛,一时痛一时不痛,但她还是感激地看着那侍女:“谢谢,好心有好报。”
“不用客气,你这样也挺不容易的,回头我去禀告二皇子一生,让他给你找个接生婆吧,”那侍女说。
可才走到一半路,南风便看到了拓跋烈,拓跋烈见南风由一个侍女扶着,便阴着一张脸走过来,他是对那个侍女说的:“怎么回事?不是说了谁都不要管她的吗?”
侍女有些慌张:“可她c她好像要生了。”
“生了?”拓跋烈看着南风,再看着她那高高耸起的肚子,他下意识地想:是那野种要出来了吧。
越是这么想,他就越是生气,于是便阴冷地看着侍女:“你放开她。”
“二皇子,这”
南风捂着肚子,她感觉下面有羊水流出来了,肚子的疼痛似乎越来越加剧了,可她不想为难侍女,便推了她:“还是我自己来吧。”
侍女只得放开南风,南风弓着背,走得十分艰难,可又走得十分艰定,比任何时候都要艰定,她甚至觉得眼前有些花,看东西都有些模糊,豆大的汗水从额头上冒出来,即使这样,她也只认定一个方向,那就是她的屋子,她要在那里生产,把这孩子生下来。
拓跋烈看着现在的南风,那一刻他更是用力地握住拳头。
那就是她在乎的东西,她死也要守护的东西。
可那孩子却是他的心头刺,他一直放不下。他突然冒出了一个主意:如果他不去管她,那她最后会怎么样,孩子能不能生出来?
他在屋外看着南风进了屋里,里面先是传来一阵东西被打翻的声音,她估计在屋里撞了什么东西,或者摔了一下,可即使这样,他还是不想去看她。
屋子里慢慢安静了一会儿,又过了一会儿,他似乎听到里面传来口申口今声,她可能在痛。
他不禁冒出一个念头:如果所有的女人天生就会生孩子,那要产婆干嘛?要妇科医生干嘛?产妇又看不到下面,知道什么时候该用力,什么时候不该用力吗?她这么随便地生,会不会没命?
经过了激烈的内心挣扎,他终于拦住了一个过路的侍卫:“去,把草原上最好的产婆找来。”
那侍卫是个男的,哪里知道哪里有最好的产婆,他只好一路打听最好的产婆在哪里,最后终于找了一个很远的,那产婆走得极慢,侍卫只得跟她慢慢走着,后来又怕延误了时间,便将她背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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