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多久南风就上车了。
野哥赶紧把她扶起来,再轻声问:“风儿,没什么事吧?刚刚见你一直捂着肚子?”
“没事,就是喝了一些凉水,肚子有些疼罢了,对了,”南风从梁爽手里接过碗:“你也喝点水吧,等了大半天了,一定口干了吧?”
“倒是有点,”因为是野哥端过来的,所以他不动声色就喝完了。
南风满意地看着野哥,再将碗还回去给梁爽,“好了,回去吧。”
在回去的路上,南风把头靠在野哥怀里,而野哥则摸着南风的肚子,两人又说了一会儿情话。
后来可能野哥也累了,两人就不聊了,野哥靠在车厢里,南风静静地躺在他怀里。
快到衙门的时候,南风突然觉得手上滴了一些液体下来,她心想怎么会有液体的?结果一下,却看到自己手背上全是血。
她猛地抬头,却见野哥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没有了动静,而他鼻子里却源源不断地流着血。
“野哥,野哥?”南风摇了摇他,却是什么反应也没有。
南风急了,马上打开车窗,想让梁爽叫人,可外面哪里还有赶车的人,分明是马儿自己在走,梁爽呢?
“野哥来人哪”南风急得一下子乱了阵脚,她赶紧跳下车,而街角处,一个人急急忙忙赶来,正是一脸狼狈的梁爽。
“你跑哪里去了?野哥好像好像”南风开始哭。
梁爽一掀开帘子,顿时大惊失色。
南风在外面等了半天,而大夫却是迟迟不出来,可大夫又规定了谁都不许进去。
她就要急死了,而且一直哭,她也是头一次发现原来自己是这么地能哭,一边的宋夫人担心她动了胎气,一直安慰她要冷静,只说野哥一定会没事的。
一边的宋丞还在问梁爽话:“你是说,你并没有到农场?”
“宋大人,我并没有到农场,今天早上我去牵马,后来这边闪过一个人影我就晕过去了,等我醒来的时候听说风夫人去了农场,我就跟过去,才出衙门不久就看到风夫人,当时南宫将军已经出事了,”梁爽急急忙忙地说。
“那这是怎么回事?易容?假皮?”宋丞道。
南风听到这,略微有些触动,没有人比她更了解这个时期的假皮了,这东西蒙在脸上,任谁都分辨不清楚。
没想到野哥曾经用来改变身份的工具,现在竟又成了谋害他自己的工具。
“宋大人,会不会是胡人已经潜进来了?”
“现在四面都封锁得紧,他们哪里进得来?”
“那会不会是从山底下爬进来的?”梁爽想起他把杨氏推下深坑,“风夫人之前掉下山后就到了胡人那边,会不会是从东面那山坳里上来的?”
“那得要高手才上得来。”
“那些人神不知鬼不觉就能将我击倒,想必功夫不弱,”梁爽说。
正说着,外面又有一个护卫来报,说有人往衙门外面扔了一包东西,里面还有字条。
宋丞连忙打开,里面有一个瓶子,字条上面写着两字:初次解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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