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是个小丫头就能拽的下去的东西。
李勋在床底下听见这一句,心下一滞,他方才还没想到将这锁弄坏了恐怕会伤及无辜,让个小丫头给自己背了锅。他正咬了咬牙,想要从床下出来认罪,还救了那群天真丫鬟,就听吕迟高高兴的声音传过来,“正好!就是不知是谁弄得,我也不好赏赐呢。”
吕迟每日晚上摇摇晃晃的听这箱子里的声音,好奇的说不出,心痒难耐的很,却不想这一趟出门回来这箱子就已经给人打开,正好解了他的心结。
吕迟捧着箱子,垂头看向褚瑜,问道,“那我这会儿就要看了啊。”
他问是这么问,然而也不等褚瑜回答,就接着飞快道,“你不让我看也没法子,这就是机缘巧合来的,天注定的事情。”
吕迟说着垂下头去望进那箱子里,一时却怔住了,他伸手将那粗大碧绿的玉势拿出来,捏在手里上下观摩了一番,“这么好的玉怎么不雕刻点好看的花纹,就这么傻愣愣的弄成一条?”
吕家正正经经,哪儿有这样的东西给吕迟看,更不说他出来看得那些书都是半吊子来的,连带《龙阳秘法》也只到药膏那处便心思飞到天边,后头的两页没细看。玉势他倒是在书上看见过的,可没带图的东西,他怎么识得?
此时手里握着这么个东西,他也半点儿不知羞,颠来倒去的摸,看得褚瑜心头那团火直直烧成了三味真火,纵使是冰封雪雨也难以浇熄。
李勋在床板下听得直咋舌,怎么路数一转,这小少爷竟是这样蒙昧无知的?此时看来倒像是自家殿下勾了稚拙的少年。
“你把这个东西送给我是作什么?”
吕迟骑在褚瑜身上还不安分,至于蹭到鼓囊一团也不过是随意略过。这些天数里褚瑜哪一回不是这样?吕迟早已经习惯得不得了。
李勋躺在床底下,轻轻的叹了一口气,正待继续听,却听见床上的人猛的翻身下了床,不等他再动,褚瑜闪着寒光的宝剑就已经架到了自己的脖子上。
他连忙出声,“殿下,是,是我!”
“哎?”吕迟巴着床沿,原本有些奇怪褚瑜怎么忽然将自己推开,此时更奇怪自己床下竟有人。他垂头去看,就见李勋满身灰土的从床底下慢慢爬了出来。
这辈子就没有这么丢人的时候!李勋心里连连骂娘,嘴上不停告罪。
褚瑜皱着眉头,“你在这儿干什么?”
吕迟盘腿坐在床上像个应声虫,“对,你在这儿干什么?”他看起来没有半点儿着急,反而嘻嘻带着笑意,“这盒子莫非是你打开的?”
事到如此,李勋也不能否认,他点了点头,脸上菜色更甚,“是我开的。”
吕迟点点头,“那好,我就不赏丫头了,”他的足尖垂在床沿,轻轻晃着,显然好心情。
“我来,我来,”李勋半天结结巴巴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你来偷偷瞧瞧我箱子里放了什么东西,”吕迟忽然开口,将李勋的话给接了下去,“你觉得我在这个当口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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