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父一个反手将儿子像捉贼一样扣住,从他脖子上将玉佩取下,给自己带上,动作那是相当麻利,一点都不拖泥带水,然后就觉得一股暖意从胸口处向身体各处延伸,“这是暖玉吧!”还挺兴奋滴说,“这东西我知道,据说乾隆皇帝就有一块,后来被慈禧太后得了去,死的时候就放在嘴里,尸体一直都保持着她死前的模样,老新鲜了,不过后来便宜了孙殿英那个老犊子,孙殿英你知道不,就是官盗头头,盗了好几个皇陵,”
一副你老子也是很博学的。
他儿子一头黑线,这都是什么鬼?
“爸,你要是没文化,就少说点话,引经据典什么的,你说的痛快,别人听着痛苦,”
“滚犊子,”
“东西给我,我得走了,”
葛爸不搭他这话,只摩挲着玉佩,啧啧赞道,“真神奇,怎么就这么神奇呢?”爱不释手,一副不准备拿下来的模样。
“你一当兵的,就是我敬老孝敬您,您也带不了啊,”
“可以给你爷带啊,他年龄不小了,这个正适合他,”
“您可真会借花献佛,”葛成达嗤了他亲爹一嘴,不过倒没反对,倒是他老子见他没过来抢,还挺惊讶地问道,“你真舍得给你爷啊,”
葛成达十分肉疼地说,“那是我爷,我有啥舍不得的,”转而又豪情壮志道,“这东西等我入了宗门,想要多少没有,”
“不愧是我儿子,瞧这志气,”葛父狠狠地捧了儿子一会,然后跟做贼似的小声问道,“这次进那个天玄宗,你有多大把握,元谨那边怎么说,”
葛家跟顾家的关系是从顾爷爷那辈就交好的,宗门选徒的事,也是夏家透给他们的,私下也交了底,顾元琛是这次支持人不假,但宗门也不是他一人说的算,没看见人家还派了别人出来,所以这劲儿往元琛这儿使不上,得往夏家小丫头那儿使,人家亲外公是宗门长老。
“名字报上了,入门考验得自己来,不过,沅儿给了我这个,”从兜里掏出一个小玉瓶,葛成达很是happy地将功效给他爹复述了一下,“金子就是吃了这个才跟脱胎换骨似的,”
葛父抬手就要抢,葛成达早有准备,现了一把后,麻溜地窜了出去,“这个说啥也不给你,”郑重强调道,“谁也不给,”
“我不要,我就看看,”
“看也不行,”
一转身窜了出去。
葛父挠心挠肺地想追出去,又怕甭了人设,不敢追出去,只能暗骂,熊孩子!
客厅里,夏沅发现自己今天格外受欢迎,每位妈妈夫人都过来夸上几句,都是善交际的,夸人都不带重样的,她一向不擅长应付这种场合,只能拿出顾元琛教她的宴会交际宝典,不想回答,不愿回答,不知怎么回答的,笑就行!
她长的好看,不笑都格外招人,笑起来真是女人看着心都化了,心态这种东西真要看对象的,以往她顶着私生女的身份,这模样在这些夫人眼中就是狐媚,如今身份不一样了,她这模样就是空谷幽兰赛牡丹c高山雪莲赛寒梅,让人觉得家教好,底蕴足。
然后就更受欢迎了,也不知道这是良性循环还是恶性循环,虽然其他夫人夸起人来比葛妈妈含蓄多了,但也是各种夸,夸的夏沅都不好意思了,直到葛成达过来接她才放人,还再三叮嘱道,“达达,好好带着沅儿玩,别怠慢了人家,”又说,“沅儿,当这儿是自己家,别拘束了,今个来的都是相熟的亲朋好友,没外人,”
“我自己的客人我自己会招待,要你交代啊,”
葛成达熊性地丢下这句话,便拉着夏沅上了楼。
气的葛妈妈在后头骂了句:“熊孩子,”
转头交代家里保姆,让她捡着今天买的高级点心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