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
“唉,得寸不可进尺c心急吃不了热豆腐,看来果然如此啊!”我心里面很是懊悔地叹息一声,咂了咂舌开始回味着燕采宁那红嫩嫩c水润润的柔(唇)的滋味以及那种让人心旷神怡的芳香。
“好吧,别你逃,我不碰你了。”我作了几个深呼吸努力使自己平静下来,觉得这事儿还是水到渠成的好。
一路上,燕采宁始终低着头不敢多说什么,我扭头发现她那原本白净净的耳垂都是红红的
回到寨中洗漱一番休息了一会儿,我就开始召集筹办耿忠义婚礼的负责人,询问进度情况c提醒细节问题。
由于甄爱民这段时间用金锭金条换回了充沛的人民币,下山采买东西就方便多了,所以我再次提醒负责人,要他尽可能地将婚礼筹办得隆重喜庆些,尽量贴近明朝初期的嫁娶方式。
至于安全问题,我让地蜃负责,到时外围幻化出最为吓人的滔滔大河,尽可能地避免镇河宗前来捣乱报复。
另外就是集中所有的双筒单筒新式老式猎枪,外紧内松地做好各种防备工作,确保这种人生一次的大喜事办得顺顺当当的。
为了尽可能地把耿忠义与汪素素的婚礼办得风光热闹点儿,我让人通知哀牢山尽可能多的古巫门人,而且明确表示届时只需捧场喝酒不收任何贺礼,每人回去时另有谢礼相送。
一切都顺风顺水准备得顺顺当当,附近山头沟壑密林经过排查也没有发现镇河宗的踪迹。
就在婚礼大典即将举行的头一天中午时分,突然来了一个不是古巫门人的陌生人,并且指名道姓要我胡彥青把他的贺礼转送给耿忠义。
见果然有状况发生,而且对方只有一个人并且指名道姓要我转送,我略一思忖决定亲自见见他再说:“请他进来见我吧,另外,来者为客c先礼后兵,注意礼节!”
过不多时,两个孔武有力c相当精壮的门人弟子一左一右客客气气地“陪”着那个前来上礼道贺的中年人便来到了我面前。
我略略一打量,心里面很是疑惑:因为这个来者衣着相貌都是普普通通,完全是一幅哀牢山寻常山民的样子,眼神里面似乎还有些怯场和紧张。
“呵呵,请坐请坐。”我见对方很是有些局促紧张,于是客气地请他落座c让人给他上茶。
那个寻常山民模样的陌生人并没有坐下,而是搓着手很是憨厚地表示他要见胡彥青。
“这位大哥你别紧张,听你口音也是哀牢山人,乡里乡亲的嘛,”我一边安慰他不要紧张一边问他说,“大哥你见过胡彥青吗?你找胡彥青有什么事啊?”
那个山民摇了摇头,说是受人所托c忠人之事,他收了人家的钱就得说话算数,必须亲自把贺礼交给胡彥青,并且由胡彥青转交给一个姓耿名忠义的人。
“我就是胡彥青。”见对方并不是那种死士模样的人,我心里面认定他所送的礼物极有可能并不是什么害人之物,于是我就点了点头一一这个时代死士难寻,而且这个中年山民的眼神根本不像身怀绝技的样子。
那人左右一看,见其他人都是轻轻点头表示我就是胡彥青无疑,他这才松了一口气似地从贴身上衣里掏出了一个小布袋,小心翼翼地打开以后把一枚泛黄的东西慢慢放在了我前面的桌子上。
“哦,这应该是枚金簪吧,看样子很是有些年头了,”
我瞧了瞧那枚已经哑暗无光带有黑斑但仍旧可以看出是金质的发簪,然后问他说,“这枚簪子是谁让你送来的啊,他怎么知道胡彥青与耿忠义?”
衣着相貌均是普普通通的中年人回答说,他也不认识那人,只是今天早上受人花钱所托。
正在这时,外面突然传来了汪素素的声音,我就顺便让人请汪素素进来瞧瞧,看她认不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