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愕然愣了一下点了点头,然后安排我赶快把那个纸糊的小车给收起来,别让我爸我妈给看到了
大清早的经过这么一茬子怪事儿,我也没有心思再去跑步锻炼身体,干脆拿起大扫帚一边扫着前面的地,一边在心里面琢磨着。
我基本上可以确定,那个自称住在燕家楼的“代号”姑娘应该不会鬼魂阴物一类的东西,而是一个活生生的漂亮姑娘;
至于她能开着一辆烧给死人用的劳斯莱斯带我出去,我估计她用的是元神出窍的法子,这或许是她想要隐藏自己,从而不被那个抱着石缸的骷髅给瞧见她本人的缘故。
另外还有,代号姑娘所说的,表示完全没有必要去名山古刹寻求高人相助,说是真正的有道高人中隐于世极难寻着,而名气很大的反而多是一些哗众取宠c为名为利之人,我觉得也很是符合目前的现状与实际。
看来,只要爷爷去苏坡村一趟,确认一下苏德良老人昨天夜里是不是真的遇到了意外,就足以印证我刚才的推测猜想是不是正确的
如果真是那样的话,就完全没有必要再去外地寻访什么高僧道长一一能够元神出窍的代号姑娘若是还解决不了问题,那些只会念经开光的和尚又会有什么用?
吃过早饭,爷爷就匆匆忙忙赶往苏坡村,想要瞧瞧苏德良是否安好无恙,是不是像我梦中看到的那样受了伤。
原本以为最多一个小时的工夫爷爷就会回来,结果直到下午三点多,爷爷他才脸色苍白地回到家里。
我和我爸赶快上去问他是怎么回事,苏家是不是真像我做梦梦到的那样出了什么事儿。
爷爷颤抖着手点燃了一支烟,深深地吸了一口之后这才凝重地点了点头,告诉我们说,他早上去苏德良家以后,发现苏家锁着门根本没人,听他邻居说德良一家天不亮就去了医院;
作为一辈子的发小老伙计,爷爷连忙直接去了市里,忙碌了半天还真的在市医院找到了苏德良的儿子;
苏德良的儿子说他父亲受了重伤,头皮都给撕得耷拉到耳朵上很是吓人,而且出了不少血
听爷爷这样一说,我和我爸都是惊骇得面面相觑:原来我做梦梦到的那一切,居然是真的!
看来我上次遇到的那个腰细腿长c美眸明净的姑娘,如果不是狐仙花妖c神鬼精灵的话,那么她极有可能是一个道术高深的世外高人
苏德良他这次好歹算是逃过了一劫,而我们胡家,可是要面对一个月连出两口棺材!
一想到苏德良当时右手拿着锋利的鱼刀在头上慢慢地划拉着,左手开始撕扯着头皮往下拽,我心里面都是一颤一颤的。
更何况“代号姑娘”说的可是,我和我爷爷会死得比苏德良还要痛苦还要惨!
我真不知道比那种自己动手活活地划开撕扯着头皮往下拽的死法究竟是什么。
难道还能像明末大将袁崇焕那样被活剐三千多刀不成?
一念至此,我不由自主地哆嗦了起来,心里面更是极为恐惧。
“苏德良当年是不是也是镇河宗里的人?”爸爸丢掉烟蒂问我爷爷。
爷爷轻轻点了点头,说苏德良和他一样,几十年前都退出镇河宗了,而且再次强调了一下,镇河宗绝对不是黑射会邪教组织,他们在镇河宗里面也从来没有做过丧天害理c违法犯罪的事儿;否则的话,前几年他也不会把自家那个辟邪的宝贝东西送给镇河宗。
“爷你说的是,我的那个‘紫色怪牙’你是送给了镇河宗里的人?”我急忙追问道。
“嗯,反正你长大了也用不着了,镇河宗的那个老前辈曾经对我有恩。你初中毕业那年我在黄河上打鱼时碰到他,他对那个东西很好奇,于是我就送给他了;人嘛,要知恩图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