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好奇的问。
“定然是去的,明日去的可都是朝中贵族子弟与士族子弟,皇上让我一同前往。”
李青拉皱眉,其实她是不想去的,可是不去又太不给那几家面子,虽然在朝中整日与那些大臣相见,但是他们都是老头大叔了,没有说过太多年轻人的话题,可是明日里是年轻人的聚会,自己去必然有很多拉拢的,万一露出什么破绽可就不好了。
“怎么,善渊你不想去?”谢殊砚见他时不时皱眉,显然一副不愿的模样,倒是第一次见他这么发愁。
“嗯”她轻声回道,“不过我还是去吧。”
两人吃过饭后聊了一晚上的政事,不知不觉都已经很晚了,谢殊砚站起身,“谢弟,我送你回府。”
自己与谢弟聊的太久,一时间忘记了时间,也不知谢弟是不是他的蛔虫变得,怎的这么了解他。
谢涣一听他要送她回府,不满道,“大哥都这么晚了还让我回府,我要住在你这里。”
谢殊砚一怔,谢弟住这自然可以,“嗯,是大哥古板了,一会儿我让小厮给你找间朝阳的屋子,你身子寒,别睡不惯。”
谢涣一听这话更加生气了,合着他不让她与他一同睡?
“我不管,我要和大哥一起睡。”她扭过脸,不依不饶道。
谢殊砚看向了自己的床。
迟疑半晌,觉得谢弟提的要求不过分,可是他的心里就是格外的别扭,好友之间抵足而眠常见的很,可是上次与谢弟一同睡,让他好受煎熬,明明谢弟是个男人,他怎么会对他产生呢?他单纯的认为,自己对谢弟的只是心灵上的喜爱之情,与无关。
“大哥床榻小,怕是盛不开你我二人。”谢殊砚说道。
“大哥你是不是嫌弃我了!”她一下子就站起来,大声道。今天我偏偏就要打破谢殊砚这层心里防线,这么美味的肉放在眼前却不吃多浪费。
谢殊砚有些头痛道,“罢了,你我睡一塌,我让小厮在拿床被子。”
李青拉本想着能盖一床呢,不过两床被子就两床被子吧,起码还有机可乘。
“大哥,你洗澡吗?”她问道。
谢殊砚每晚都洗澡,不过今晚善渊都在这了,“不了,你我二人睡觉吧。”
“诶,大哥你不洗啊,那我洗。”谢涣伸了个懒腰道。
谢殊砚只能唤来小厮像往常一般准备好热水,“谢弟你在内间洗就行,有事唤大哥。”
谢涣点点头,跑到内间洗澡去了。
她才不管这一套呢,她就让谢殊砚忍不住,不过为何还发现不了她不是个男人呢?
洗澡水很烫,舒服的全身毛孔都张开了,昏昏欲睡之际还是谢殊砚的一声呼唤才让她惊醒。
换上了里衣,随便擦了几下头发,就想要倒进被窝里。
没办法,洗个澡就想睡了,太困了。
谢殊砚眉头直跳,他支撑住善渊倒下的身子,仔细的替他绞干头发,湿着头发睡,那样对身体不好。
善渊头发散出淡淡的的馨香,谢殊砚心中一软,这味道和他一样的,用的他的猪苓。
等到给他绞干了头发,谢涣已经睡得迷迷糊糊的,躺在他肩膀上发出了淡淡的呼吸声。
谢殊砚轻轻的扶好谢涣躺下,看他长长的睫毛盖在眼下,显得脆弱而精致,年少的将军怎么用这瘦弱的身子赢了那些蛮夷呢?
他望了善渊一会儿,躺在了他一侧。
李青拉半夜中醒来,睁开眼就是男人颇有棱角的侧脸,默默的欣赏了会儿,把手搭在了觊觎已久的有力的腰肢上,钻进了他的怀中。
谢殊砚只觉得这一晚睡得昏昏沉沉,有什么柔软物抓住了自己,弄的自己好不舒服,他不禁摆动腰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