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听闻自家母亲回来了,谢殊砚有些迟疑,“你可知是什么事?”
谢婉君偷偷的抬头看了谢涣一眼,见他还是迷迷糊糊的,更是小声道:“好像是关于娶妻的,现在还给你物色呢。”
谢殊砚脸色一下子变得铁青,母亲5年没回来了,一回来还是给自己挑妻子,任谁也不会高兴,他知道今天家里不适合留下谢涣,扭头歉意道:“善渊,怕是你今晚不能留在这里吃晚饭了。”
李青拉抬起头,摇摇头道:“你的人生大事要紧,再说你母亲都来了,赶紧去吧。”在外人面前,她可不是那副容易被欺负的模样。
谢殊砚听到她说这句话更不乐意了,但他还是黑着脸送走了谢涣在去见自己的母亲。
在路上,小妹一直笑嘻嘻的跟着他,问道:“大哥,那个是谢将军吧?”
谢殊砚懒懒的“嗯”了一声。
谢婉君更加高兴,她喜欢的大多是家世不好的青年,母亲不愿意,现在好不容易碰上一个喜欢的,着实让她欢喜。
想到那谢将军深受皇上宠爱,并且上无公婆伺候,自己这性格肯定也伺候不来,更加肯定了自己要嫁给谢涣的心。
于是说道:“大哥,你和谢将军关系那么好,能多介绍介绍我吗?”
谢殊砚停下来脚步,怔怔的看着谢婉君,忽然问道:“你想嫁他?”
谢婉君也是个姑娘家,哪怕在泼辣也羞红了脸,声音低低的:“恩,他长得俊。”
长得俊就要嫁他吗,谢殊砚内心平白无故起了一股子火,针对谁他也不清楚,不过听小妹说她想嫁他就忽然不是那么高兴了。
谢殊砚低沉着脸,谢婉君见大哥好像不是很高兴,就不在说话。
奇怪大哥今天这是怎么了。
母亲吃斋念佛一直在寺院附近居住,5年一归家,如今一回家,第一件事就是询问他。
“殊砚。”母亲叫道。
谢殊砚应了声,坐在母亲下首。
“本来我走的时候以为你和馨儿的事已经定了呢,怎么会解除婚约的?”谢母问道。
谢殊砚抬起头,看着母亲道:“邵馨儿她爹退的亲。”那邵馨儿未曾出嫁,时常来找他,他性子冷,又不耐与她搭话,让她时常不满,回去给他爹一说,他爹便退了亲。本来没有退亲的意思,但是看那谢殊砚冰冷的表情,也怒火中来退了亲。
谢母一愣,显然是没想到竟是女方家长退的亲,毕竟自己儿子是京城二少之一,当初流传着谢家殊砚,许家竹渊的说辞,意思是两人俊秀有才,深受欢迎。
话说到这,谢殊砚站起身,“母亲还有事吗?没有事儿子退下了。”
谢母皱眉,道:“胡闹,你都将近二八了,还未曾成亲,坐下,母亲为你物色几个。”
谢殊砚低头,见母亲手中竟然拿着花名册,上面有京城有名大家闺秀的长相以及家世,他迟疑半晌,还是坐了下来。
母亲这是一片好意,还是坐下来吧。
谢母见儿子乖顺,笑道:“你身边没个知冷知热的总是不好,你身为丞相,就不要找官位太高的女孩家。”说着,将手中的册子翻到后面几页,一页页的指着给谢殊砚看。
谢殊砚耐着性子看下去,最后看完了,母亲问道:“如何?”
谢殊砚闭上眼睛,忽然一惊,自己脑中闪现的竟然是谢弟的面容,笑意盈盈,双眸含星。
“听母亲的。”他匆匆撂下一句,站起来就走。
谢母以为他这是面皮薄,哀叹着又看了一遍。
谢殊砚脑中还在回想谢弟的面容,只觉得自己莫不是疯了,莫不是把谢弟当成了女人?
李青拉回到府中,想着那谢殊砚在书房的软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