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所谓“黄棒手硬”,开场运气不错,江峰拿到了一对6。
其他五家除了那招风耳大叔,都没有看牌。深沟阿姨坐他下家,拿了一副“2,3,5”,扎金花中最小的牌面,算是霉到了家。招风耳大叔吹了半天也只吹出个老k,牌面上没有啥花样。其他几人最大的一副牌面是秃顶大叔的一对三。
这一把,江峰稳赢了。
“请新来的少爷说话。”桌上侍者示意江峰表态。
江峰也不含糊,直接丢了个十万的筹码进去试水。他本来想丢一万进去,但一想有点儿磕碜,就不丢那个人了。估摸算来,这一万的筹码在这张桌上是没用了。
深沟阿姨坐在江峰下家,她没有看自己的牌,直接从面前的筹码堆里抓出二十万丢了出去。
招风耳大叔因为看了牌,要跟就得掏五十万,显然这是深沟阿姨给他刨的坑。招风耳大叔不傻,就一张老k,这坑跳不得,当即扔了牌。他后面的三家包括那秃顶大叔都暗了二十万。
眨眼,话语权又到了江峰手里。江峰没有含糊,也丢了二十万进去。
那深沟阿姨一愣,显然没想到江峰还不看牌。想了想,决定看看自己的牌面,相对招风耳大叔,她就没那么多花把势了。一把抓起牌,瞄了一眼,神色没有任何变化,看来是个老手了。
深沟阿姨犹豫了一下,俩个眼珠子一转,从面前的筹码里抓出五十万扔了进去。
江峰一下就明白了,这婆娘想诈鸡。胆儿也挺肥的,一副“有恃无恐”的模样,不做演员有点儿可惜。只不过,演得再好也挡不住江峰的天眼看得真切。
深沟阿姨看了牌,后面的三家也都跟着看了牌。两家摇摇头,扔牌,秃顶大叔想了想,也跟了五十万进来。
话语权又到了江峰手里。江峰依然没有犹豫,当然不看牌,二十万丢进去。
深沟阿姨和那秃顶大叔一下就愣了,这特么算什么玩儿法?其他人都已经看了牌了,这小子还在暗,不是傻逼就是呆瓜!但这也让深沟阿姨为难了,她的牌面最小,在这种情况下要选择继续诈鸡那就蠢到家了。
只见她不满地看了江峰一眼,一把就将手里的牌扔到了桌子中央。桌上只剩秃顶大叔和江峰两人了。
秃顶大叔想了想,扔了五十万到桌上,说道:“开牌。”
相对而言,他这种玩儿法就冷静成熟多了,显然是经过了深思熟虑。一对三,不算大,在江峰还没有看牌的情况下,他不敢继续往上抬。但若是扔牌,又有点儿可惜,毕竟已经丢了将近八十万进去了。
秃顶大叔说完就亮出了自己的牌,一对3加一张8点。
“请这位少爷亮牌。”侍者示意江峰亮牌。
江峰嘿嘿一笑,用一根手指头将三张牌掀开,一对6呈现出来。
其他人均是一愣,暗想:这小子运气不错,暗出一对6,桌上的钱全收。
“一对6赢。”侍者的裁定当然是废话,傻子也知道一对6赢。
第一把,江峰就收了230万。面前的筹码几乎翻了一倍。
有天眼加持,江峰想输都难。江峰暗想,这种层次的赌,挣钱的速度比赌石都来得快。当然,他知道这种阵仗还是很少有机会碰上的。
一圈接一圈,江峰有输有赢,但输都是小输,有时候为了免得引人怀疑,便故意输个几十万出去。但该他赢的时候,他可丝毫不会手软含糊。
半个小时江峰面前的筹码越来越多,已经接近五千万了。中途有人来,有人走,总的人越来越多,但那深沟阿姨一直没挪动屁股。而输得最惨的也是她,估摸输了两千多万,江峰手上的筹码半数来自于她。
“最后一把,今晚手不顺。”深沟阿姨点了一根聘婷,深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