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言成与画玄朗对于这事情也很关注,但是各有身份,这事情不是他们该去管的,皇帝自然会派人去调查。
如音想说的既然已经被皇帝先说出来了,那么她就可以放心与御皇柒回七王府去了,如若后面事情有个什么消息,再作论断。
这本是一场为了她,为了画府而设的酒宴,此刻出现这样的事情真的是令人心里不舒服,临走前她再次扫了席间众人一眼,或许其中某个人,说不定就是这次事件的主谋。
画言成画玄朗对于御皇柒这个妹夫的事情很关心,而且刚才如果不是御皇柒迅速出手抓住了蛇,那么现在中毒的人就是如音。
只是,如音让两位哥哥继续留在宴中,她与御皇柒便先离了席,乘马驾回王府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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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车上如音的脸一直很严肃,对御皇柒却很关切。
“现在有什么感觉,会不会有什么不适?”
每隔一小会儿,她便会问这么一句相同的话。
御皇柒皆是摇头,将她搂在怀里,道:“不担心,没事了。”
抱着她的时候心里才会踏实一点,如果刚才不是他反应及时出了手,那么被蛇伤到的就是她,如果是她中毒他不敢想。
他宁愿自己受再大的伤,也不愿意她被伤到一丁点儿。
“别绷着一张小脸,我都被你吓到了。”
他的手指轻托着她的下颌,看她的脸,秀眉轻蹙,那好看的菱唇紧紧抿着,如此严肃。
如音伸臂环着他的腰,望着他的俊颜,上一次为了御紫千他运功伤了自己,这一次如果再出什么事,她完全不敢想。
“你可知我有多担心?”
她毫不遮掩地对他道,神色认真。
“当然知道。”御皇柒轻抚着她白皙滑腻的脸蛋,如画眉目中皆是难得的温柔:“可我也担心你。”
是啊,因为他担心她,所以才会在出现危险的时候第一时间保护她,即使那危险他根本无法去估量。
这样被在乎被放在心上的感觉,令如音觉得很踏实,她留下来,这选择没有错,是值得的。
“倒是你,就那么莽撞地为我吸毒,可有想到后果?”
想到刚才这个小女人为他吸蛇毒的时候那坚决执拗的模样,御皇柒说不清心里是急还是疼。
“你都那样了,我还能想什么,我——”
她还没说完,下一瞬被他拥入怀中,那样紧。
他的狐裘大衣很暖,而他的怀抱更暖,他什么都没有说,只是静静拥着她,而此刻也什么都不用说,她懂。
她也紧紧环抱着他的腰,就这样吧,为了这个男人,即使这辈子没有无法出去看看外面的世界,她也愿意守着他,因为,他便是她值得托付的全世界。
这里车驾内正是脉脉温情,突然车子骤然停下,那摇晃让御皇柒搂紧了如音。
他眉间轻蹙,如音已经从他怀中起来,奇怪这突然是怎么了。
听得外面陶衍的声音道,她才知道是有另一辆车马路过,那马车有些失控,所以他们这边驾车的侍从才担心得赶紧先将马车停下。
这里已经是距离皇宫很远的地方,这条路上来回那么多次,如音知道除了入宫的人,还有南北往来的车驾会经过,她掀开帘子去看。
外面月色朦胧,只看到一驾马车停在不远处,有一着深色长袍的男子正朝他们的马驾走来,与陶衍说话,说的什么听不清,看作揖的动作,像是赔礼道歉。
目光无意中扫向那边不远处的车驾,那紧闭的车帘突然也有一只手掀开来看。
她好奇那车里是怎么样的人,便等着看,那掀起车帘的车窗口却出现一张五官深刻而俊逸的脸。
大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