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以相信,就陈皓那素质还可以是纯阳宫的弟子。”
“新风气,新景象吧!反正他是这么跟我说的。”
李铁衾半卧在床上,脸色还没有恢复,可是比起陈皓已经可以坐在房内谈笑风生,虽然拖延了许久的伤势一点都不比陈皓轻…
“以往纯阳宫的道长来到万花谷求医,那个不是凛然傲气,浑身的穿着打扮,一举一动仿若谪仙,再瞧瞧这陈皓,明明在纯阳宫都是吃得一样的大米,怎么人就可以差这么多?!”
“看多了死硬的道长,偶尔瞧一个闹腾的也不错。”
封敛浅笑,嘴里说着李铁衾还真是想得通。
对于李铁衾来说,事到如今想不通有什么用,都跟那个无赖单独相处了十几日,该丢的脸都丢光了,其他也没什么重要的…反正大不了就是把剩余的脸陪他一起丢完罢了。
那边陈皓沙哑的嗓子大喊道:“黑长直你别以为你隔了一道墙说我坏话,我就听不见!我告诉你,我躺在墙边可是听的真真切切的,我没有仙气,但是我帅,就是任xìng!”
封敛听着那边没教养的大喊大叫,深吸了口气对李铁衾说道:“我是不是该庆幸他没大喊大叫我的真名,不然说不定我的把名字改了才能摆脱这种侮辱。”
“还行,反正他这种咋咋呼呼的模样,一路上我都习惯了。”
“啊啊啊!伤口!疼!疼死了!”
想必陈皓又因为刚才的大喊大叫扯裂了结痂的伤口,封敛倒吸了口凉气无可奈何的往陈皓身边跑,突然觉得如果他当时没有昏迷到病好,恐怕在还没有结下多深刻的jiāo流的情况下,封敛早就一副yào弄死他了,免得他就像现在这样折磨万花谷弟子的劳动力。
封敛推开房门,粗鲁的把陈皓被子掀开,将渗血的纱布取下,从新撒上yào包扎起来,当然陈皓那惨不忍睹的叫喊声,差点把封敛的耳膜就此震破…
“你他nǎinǎi的再大喊大叫,信不信我现在就把你弄死!”
陈皓紧咬着下唇不敢出声,煞白的脸上那双委屈的眼睛死死的盯着封敛看,就像是他□□真的被狼牙军沾了多少便宜似的。
“你再用这种眼神看着我,我就把你眼睛挖出来。”
听封敛恶狠狠的又这么一说,陈皓双眼也紧紧的闭上,不过刚才咬唇的动作变为了委屈的瘪着嘴,看着陈皓这模样,封敛一直在心里跟自己说陈皓是病人,陈皓是病人,来稳住自己已经快要bào发出的情绪。
真的在万花谷见过那么多形形□□的病人,像陈皓这么娇气,这么能哼唧的男人,他还是第一次见。
当初没有男扮女装去七秀坊学舞,真是屈就这比女儿郎还有娇嗔的人,真不知道他当初是何德何能进的纯阳宫,该不会是那天纯阳宫下了大雪,一行人间歇xìng雪盲了才把这样的祸害归入门下的。
“就算你不明着骂我,这样偷偷的在心里说我,也不是大丈夫所谓好不好!”陈皓又开口了,说的话仍然让封敛想一巴掌拍死他。
“谁有兴趣骂你这个厚颜无耻的小人!”
陈皓还没有多少血色的薄唇一裂开,手指敲上牙齿,乐滋滋的说道:“谁说的,我的牙齿明明还长得好好的,怎么可能无耻!”
听着那边的两人唇齿相争,李铁衾长吁了一口扶着床榻慢慢的站起身来,往陈皓的房间走去。
说起来自从陈皓清醒过来,他还真没去看过陈皓一眼,因为封敛常说如果你现在这模样去探那道长是否安康,说不定你能在他的口无遮拦下,硬生生的气出一口血来也说不定…
所以当李铁衾推开门,躺在床榻上陈皓,苍白的脸上带着那种厚颜无耻的笑容,李铁衾手指摩擦着脑门,再看到这样的陈皓时,他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