陵端会这么质问他,就算是常年面无表情的紫胤zhēn rén也是懵逼了一瞬,才开了口,“莫不是,你想让我收了他?”
“呸!老子的徒弟,你有资格收么你!”陵端想也不想的开口。
紫胤zhēn rén:……
所以你到底想要我收还是不收?
被陵端的态度整的面色更沉,紫胤zhēn rén摔着袖子转身头也不回的离去,管他的吧,他日后还是和这位陵端长老离得远些的好,这样不行那样不行,他惹不起还躲不起么?!
于是等陵端回过味来的时候,紫胤zhēn rén已经不见了踪影。
陵端探着头找了找,神识在百里开外的地方看见了正在推门的紫胤zhēn rén,他不屑的撇嘴,收回了神识,“哼!看不起我的弟子!就算你想收我徒弟也不会去找你好么!呸!”
什么东西!!
陵端有点小小的不开心,他不开心了就想着要去-cāo-练一下自家徒弟,所以在那之后的大半年,霖霞过得尤为凄惨,偏偏陵端乐此不疲,认为自己的手法一定能够将自家徒儿练成像陵越一样的大修士!
也好在霖霞就是个傻大个,否则怎么着也得在心中腹诽自家师尊一翻,顺便开始怀疑陵端是不是真的在教授他知识而不是为了纯粹的折磨他。
这日子一过就是两个春秋,终于迎来了那三年之约。
临到约定那几天,天墉城变得十分忙碌,毕竟当初陵端和紫胤zhēn rén在大山门前的约定是有因果效益的,他们二人作为天墉城的长老,纵使只是弟子之间的比试也不得不让尚还是小门派的天墉城重视起来。
在这样的气氛渲染下,就连一向不看重这些的霖霞都紧张起来,倒是陵端没心没肺的将徒弟叫过来逼着他做了顿晚饭,然后又把他赶了出去,自己吃饱喝足了扭头睡了个好觉。
只是睡着睡着,就发现了不对劲。
陵端觉得呼吸有点困难,伸手一摸就摸到了个带着热气的毛脑袋,耳边似还传来一声低笑,陵端猛然间睁眼,就看见眼前那双清凉带着笑意的眼睛,那-双眼睛的主人正撑着脑袋靠在他胸-膛之上,“哟,醒了?”
陵端:!!!
“欧……太子长琴!你怎么会在这里?!”这一下子是真的被吓得不轻,陵端整个人都弹了起来,然后被压在他身上的人轻轻松松的压了回去!
他的眼神瞬间带上了疑惑和惊恐,心中那股子惊讶怎么都消之不去,还记得三年前的时候太子长琴还是个刚刚进入炼气期的小子,可现在孩童成长为了少年不说,就连身上的威压都已经到了筑基期。
三年的时间,从一个凡人到筑基期的修士!?!
怎么可能?!
“呵呵,明日便是我与你弟子的大比之日了。”太子长琴说道,在黑暗中他的声音温润清雅,更添了几分邪妄,“刀剑无眼,一不小心可就伤了……摸不准,今儿便是你我最后一次相见了呢。”
他笑了一声,“三年未见,怎生阿端也不想我一想?”
!!!!!!!!!
听见那个熟悉而又陌生的称呼,陵端汗毛都要竖起来了,咬着牙让自己不要太过于太露情绪,只是那双手在不经意间摸上了那禁忌之地,陵端只觉得菊花一紧,弹着身体就要起来。
然而再度被生生压了回去。
他心中暗暗着急,声音也沉了下去,“太子长琴!你想做什么?!”
“自然……是做阿端当日对长琴做的事情了。”太子长琴的声音有些别样的诱惑,陵端听着倒是一阵心虚那什么他想起来了,好像在很多年之前,那会儿年少无知,他还把太子长琴给睡了。
嗯,还没负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