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宫人替她去除外袄,便挡不住她婀娜的姿彩,只不过是被召见,却如此盛装而来,她为何而来?郁常在粉黛的眉毛,眨也不眨一下,抬头挺胸的踏着三寸金莲,步步而入,风中空气便好似不被她独有的香给侵占了一般,后身的披肩拖出一条常常的极美的弧度。众人皆是吃惊,都说郁常在是个倾国倾城的美女,妖艳如妖,现在看来,的确如此。她每走一步,众人的眼神便跟随一步,举止端正得体,还真不像是杨良人所说的,两人对骂时的泼辣。郁常在终于走到德妃娘娘的身前,俯身“臣妾给娘娘请安,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长像貌美,举止有礼,与杨良人所说之人并不相符,唐奴甘咽下一口甘痰之余,又不禁惊叹,她是主动前来的。之所以如此盛装,一定是知道了杨良人一定会召出她,料定德妃娘娘会去找她,所以主动前来。这御花园方针人是谁都可以去做的,就算是她上个月与杨良人发生了口角,只要她否认,就没有证据可以证明是她做的。但是她却盛装而来因为什么?“臣妾知道娘娘定然会召见臣妾,臣妾心想,等娘娘召见,还不如主动前来。”德妃娘娘脸色很不好看,一是她如此主动,她不好追问,也不好谴责,二是她比杨良人聪明多了,用杨良人还不如用她。往下的,她不好审了,德妃扫一眼郁常在“既是有备而来,就必定知道本宫找你是为什么了。”“臣妾知道,也明白。”郁常在细细的声音回荡在大殿上,也不稍时就又接着说“娘娘会误认为是臣妾做的也是情由可原的,良人娘娘与臣妾确实也是有过口角,不过只是不想娘娘所知道的罢了。”杨良人一听咬了咬呀,死死的盯着殿内的这个妖妹的女人会说她什么坏话。常德妃无事一般的问“喔,那你说说,怎么个不一样?”“月钱是真,口角是真,争论也是真,不过轮到欺负,却是反过来的。”郁常在毫无惧怕的又接着说“娘娘心胸宽广,应该知道借刀杀人之由估,臣妾今日来,只是想澄清两件事情。”大殿内的人瞬间都屏住了呼吸,气氛异常的紧张,正是因为谁都不知道接下来郁常在会说什么,也不知道她今天是为了什么,所以大家才紧张。“第一,针人不是臣妾所放的。”小偷也不会承认自己偷了东西,为自己辩解是情有可原的。“第二,臣妾要说,这个针人是良人娘娘陷害臣妾的。”所有的人都惊呆了,郁常在说这针人是杨良人自己放的?不光是陈姑姑,就连德妃的脸色也有了一些动容,这也不是不无道理的啊。只有杨良人的脸色,瞬间刷的一下就由白变红,由红变紫,接下来就是一阵大喝“你胡说。”还想再继续说下去,却意识到了德妃娘娘在身后,她才稍微收敛了一下,压了压情绪道“娘娘,你可要为心如做主啊,她诬陷我。”常德妃从郁常在进来之后,就一直盯着郁常在,试图找出她的破绽,可是直到她把话说到这儿,她却找不出她一丝一丝的破绽,没有错,她所说的话是不是可信,这不是关键,关键在于杨良人也是有可能会自己放针人,然后诬陷它人。既然有这个可能,就不能否定掉,况且杨良人的腹中同样怀着龙嗣,就算是犯错也不会受到惩罚,顶多就是禁足,而一旦她想除去郁常在就可以为自己以后的路好走一些,毕竟郁常在比她更合适做主人。如果是她,她一定也会这么做。现在看来,最好的解决方法便是将事情当作是毫无发生过一般,让杨良人来收尾,但是她今日连招了两个人,殿内还跪着两个人,事情已经闹到这个地步,如果不在她这儿给出一个结果,那么她的面子又要往哪里摆?不说其它的妃嫔会笑话她,只怕是连皇后也会说她,这简直就是吃力不讨好。拿下面跪着的两个人来做替死鬼?不行,她方才已经为她们平去了一切谋害宫妃的可能,若是让她们来顶罪,传出去也一定不被人笑话。不过只要说是她们捏造谎言,可是唐奴放针人的目的在于什么?正如陈姑姑所说的,谋害宫妃,借此机会试图潘凤?毫无动机可言。德妃越想就越觉得头疼,这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