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出病因,却又束手无策,怎么就污蔑你了?”
李念玉有苦难言,假太子妃病重本是她的安排,如今到了对方口中,却成了证实她无辜的证据,真叫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这时候,太子也已经赶回了东宫。
一进来,他便瞧见了坐在上首的润润和被押在地上的李念玉。
润润不经意地发现自己的双手竟然在微微颤抖,此时便放下茶盏,将双手拢在衣袖之下。
太子进去后也没瞧李念玉,反而一把上前捉住了润润的手,一脸喜色:“你身子好些了?我马上让太医过来替你把脉。”
润润淡淡地隔开了太子,道:“先不急这些,倒是李侧妃这里,有些东西需要殿下过目。”
太子定睛一瞧,看着李念玉面前散落的一堆东西。
润润继续道:“方才干娘和如意进宫来和我说了一会子话,意思是让我小心李侧妃,虽没有明说什么,倒也让我留了个心眼。她们走后,李侧妃便来向我请安,还说有体己话要同我说,我便屏退了众人。因着干娘和如意的提醒,我虽躺在榻上,倒也时时留意李侧妃的一举一动。于是细看之下,才发现李侧妃竟然趁着给我端水,将这纸包捏在了手里……”
润润递过纸包,太子接过,打开一看,里面是一些散碎的粉末。当即便宣召太医。
太医来后,将几包粉末一对比,然后擦着汗水道:“这粉末下在水中无色无味,乃是南疆几种花草中提炼而出。微臣不敢妄下定论,只是曾在医术上看到,南疆有奇异花草,提炼之后可制成无色无味的慢性□□,服之可使身体内脏衰竭,最终衰竭而死。”
太子勃然大怒,指着李念玉道:“亏我从前念你忠心,想着留你于宫中协理太子妃也无不可,如今你却犯下如此滔天大错!”
李念玉颓然委顿,这些药草是她着人想办法弄进宫的,就算做的太周密,有心要查,都是能找出蛛丝马迹的。况且这一个月内,假太子妃确实是喝了她亲手送上的□□。
比起他,润润却淡定多了,又指着地上的布偶道:“这东西,污秽得很,想来殿下也该知道是什么样的东西。”
李念玉自知难逃罪责,却一时也没想明白为何太子妃还要给自己多加一条罪状……
却听润润又缓缓道:“臣妾已被她下毒,自然不需要她再这样大费周章。这布偶针对的,怕是……”
李念玉一个激灵,明白过来,太子妃这是要污蔑她意图谋害太子!
谋害太子妃的罪责虽已坐实,但最多不过就是她一个人的性命相抵!可意图谋害一国储君,那就是抄家灭族的大罪了!
李念玉怒然道:“叶珠玉!你这蛇蝎心肠的贱人,你污蔑我!”
润润不为所动,只对着太子道:“人证物证都在这里,殿下明断,亲自审问便是。我身上还有些不好,想去休息了。”
太子对着她缓和了面色,点了点头,“你去歇着吧,让太医再为你诊治。”
润润点点头,带着太医进了内殿。
东宫正殿之内,太子冷冷地瞧着李念玉。
李念玉哭诉道:“殿下明鉴,妾身对您的心可昭日月!妾身从未想过害您一分!”
太子负着双手,波澜不惊地望着她,“你还记得,你入东宫那日,本宫曾和你说过什么?”
李念玉当然记得。
那日她被一顶软轿抬进东宫,满心的娇羞和期待。
虽说不是太子妃的身份,可她父亲也说了,上了玉牒的侧妃,若是能抢在太子妃前头生下皇子,那么便什么都有了。便是没有子嗣也无甚关系,他日太子荣登大宝,她作为潜邸的老人,再不济也是四妃之一。若是能在太子妃进宫前讨得太子欢心,皇贵妃的位份也是有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