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煞神啊!等到周书豪打够了,喘着气站起来,大家伙才发现刘义已经被吓得尿裤子了,完全没有了之前嚣张的样子!见到周书豪起来,魂都被吓没了,好在这时候村长赶到了。
村长看到眼前的情况,简直愣呆了。村人告诉他赵添金和刘义去陈三家找麻烦的时候,他心里一阵窝火,这群麻烦精,一天到晚的不歇停!之前陈三家没有人来撑腰,他们怎么去占便宜,只要没人告到自己面前来,他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就过了,但是现在人家家里有了当家的,还去别人家讨好处,这不是不长眼嘛!他急急忙忙赶过去,以为会看到被欺负得哭哭啼啼的小两口,没想到竟然是这样一个情景!
还没有等村长开口,周书豪就冷着声先发制人了,“村长,我敬您是长辈,之前恭恭敬敬未有失礼之处,对待村民也和煦有礼,怎地平白被人欺负?上门又打又抢!”
“村长!救命啊,他们偷了东西还打人啊!”刘义见村长在,以为村长会为他撑腰,立刻反咬一口,好像完全忘记了自己刚刚涕泗交流,哀求饶命的衰样!周书豪冷冷的看了他一样,吓得他立刻手脚并用的爬到村长的脚下。
“哦,既然说我偷东西,那你们的东西长什么样,有什么可以证明?”周书豪完全一改之前的温文尔雅,眼睛跟鸷鸟的眼一样锐利,直勾勾的盯着刘义,脸上的表情像被寒冰冻住一样生硬。
刘义不敢看他,胆怯的缩了缩身子,靠着村长的大腿,感觉胆子又回来了一点,横着说:“野鸡,你们把我们逮到的野鸡给偷了!”
“哦!那你们的野鸡长什么样,公的母的,有几只啊?”
这下刘义蒙圈了,支支吾吾,半天说不出一句话,赵添金急了,他可挨了好一顿狠揍,可不能白挨了!
“野鸡就野鸡样,还能长出花来?公的母的我们没注意,就两只”他来的时候也没打听清楚,但是也是知道他们捕到了不得了的东西,那还能有少的?见周书豪抬了抬眉,“三只!就三只!”他立刻换了说法,心里想着,这要是说少了就不好圆话,说多了吧一会还可以说跑掉了。
看着赵添金还自以为聪明洋洋得意的脸,村长还有什么不知道的?要不是人多,他还真想上去给他几巴掌!这赵添金算下来还是远房的小辈侄子,要是以前也就算了,能照顾就多照顾一点,但是前些年当今圣上微服私访,恰好遇到一个里正协同村里人强占孤儿家产的事情,从此为了制约里正的权限,直接设立里胥一职,专门管辖各个县的里正事宜,恰好现在在职的里胥和赵家不对盘,之前赵添财的事就差点被他抓住把柄,要不是最后程大贵人出面,估计赵家村早就挨收拾了!
“说人家偷了你们捉的野鸡?我怎么就没见你们什么时候有抓野鸡的本事!”村长铁青着脸,完全没有要偏袒赵添金他们的意向。
“这不运气好么”赵添金讪讪的解释,有点诧异村长没有偏向他们说话。
“那你说你们是怎么抓的?”村长木着脸。
“用砍柴刀砍的!!鸡的身上还有刀痕呢!”赵添金突然想到了什么,赶紧抢着说,他以为鸡又是陈三抓的,陈三也只有砍柴火的时候有空,要是运气好碰到野鸡,便顺手的给野鸡一刀,所以他们吃的鸡都是有刀痕的。
“哦?那不凑巧了,我家的野鸡都是活生生的。”周书豪说完,让陈三进去把野鸡拎了出来,大家伙一看,这活蹦乱跳的,哪有什么刀痕。
这下还有什么好说的,“哼!败坏村德!你们好好去反省反省!”村长立刻让几个村民把这两个没有出息的人拉去赵家祠堂受罚,回过头,看见周书豪似笑非笑的看着他,他有点心虚,用烟袋挡着脸轻咳了一声。
“陈三家的,这次让你们受委屈了。”
“村长言重了,要不是见村长大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