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苍本来肯定也没问题的,甚至那个手筋被人废掉地许若苍,都是真的。 至于回到美国之后,怎么被掉包,怎么被替身取代,那也只有问那该死地老头子了。 ”丁小忧如此判断。 记得当初自己在奥地利看到许若苍的时候,那还是一个货真价实的许若苍。
“假的?都是假的?那岳红秀的死?”陈亦欣简直不敢想象下去,同时不禁在心里庆幸,好在与许放山住在一起的不是自己,好在自己跟他划清界限好多年,否则地话。 岳红秀的命运,有可能就是他陈亦欣的命运了。 他突然想起了算命先生的那句惊天预言。 目光与丁小忧接触那一瞬间,丁小忧也读懂了她内心的骇然,算命先生的嘴巴,实在太dú了。
“天意啊,天意。 ”陈亦欣喃喃的自言自语,“黎九渊的命,许放山一门四父子,竟都被他预料到了,天意啊!”不过她不得不佩服那算命先生地嘴巴。 同时也庆幸。 算命先生算她失子又得子,下半辈子要享儿子的福。
丁小忧道:“你在里边再呆一阵吧。 我先出去。 别让外边的人太担心,我今晚跟三叔谈一谈,三叔也曾屡次暗示过我,我想听听他到底什么个意思。 ”想到许放歌,他实在太矛盾了,他看到的许放歌,是一个仁慈宽厚的长者,在听他宣布退出的消息,立刻就疾言厉色地跑过来质问他。 为什么这样的一个人,唐阳却屡次提醒要提防他,要把他考虑在内。 如何把他考虑在内,难道说许放歌还能对许氏有什么觊觎?他现在离那个名分已经很远了,而且他又没有后人,他图什么?
这些让他很矛盾,回到楼下,大家见他表情平和,也不知道他们母子间谈的如何。 不过看着陈亦欣没有跟着下来,猜也能猜到,jiāo谈并不怎么顺利。
晚饭过后,丁小忧早早的书房等候,他想知道许放歌的意思。 想知道他前几天唉声叹气的原因,想知道他yù言又止里到底包含着什么态度。
听到许放歌的脚步声起,丁小忧连忙起来已经起来迎接。 两人在书房坐定,丁小忧看着许放歌,看上去,三叔在美国这两年,两鬓白了一些,看来美国的生意确实不太好做。
“老2,我这后半天都在琢磨你这件事,看来你虽然远在中国,对那边的情况还是有所了解的,三叔这次来中国,本是想跟你谈谈这件事,不过看上去,我能说地,你似乎都已经掌握了。 许氏现在地问题,江河日下,已经是难以挽救了。 再不求变的话,许氏半年之内,必将完全崩溃,到时你星汉灿烂想独善其身,只怕也难。 你也知道,星汉灿烂跟许氏紧密相连,许氏崩盘,星汉灿烂在股市中肯定也会大受影响地。 ”许放歌说的很直接,他知道自己这个侄子的xìng格,拐弯抹角,也许效果更不好。
丁小忧叹道:“那三叔觉得我能有什么办法?您觉得我有回天之力吗?我不是逃避责任,事实上,该做的,不该做的,我都已经做到了。 您也许不知道,湾湾在医院生女儿的时候,杀手还潜伏在她的身边,如果不是我恰巧陪着她,现在已经有人在暗中窃笑了。 您绝对想象不到,他们的手段有多么yīndú!”
许放歌沉默了,护士刺杀一事,丁小忧隐瞒着所有的亲人,许放歌刚从美国过来,自然不知道,片刻之后,才问:“又有杀手,谁派人的,调查清楚了吗?”
丁小忧痛苦的摇了摇头:“调查不了,杀手落在我手上了,但他根本就可能招出来。 不过您也知道,即使我调查出来,那又怎么样?以前哪次刺杀,我是不知道凶手是谁的?许若海那样干也就罢了,可你要说我父亲,还有我弟弟,都用这样的手段对我,您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