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面的信中却没有提及为赢生得一子,这让赢心头有种难说清的感觉,道理与上方一样,可理不外乎人情,能预料的出来,贝儿在写这封信的时候,是如何忍了又忍才没提及半分,或许只有最后的‘惊喜’才是贝儿最想说的吧。
赢吐出浊气,收敛繁杂的心思,再度端详书信中详洋洒洒的内容。
‘你看我孙女多善解人意,完全是不想让你分心,这才忍住了不告诉你,你如果是个男人,看到这封信后便捎回来一个名分,不然我拖着乌锌那老家伙去南部找你,不死不休!’
赢再次哭笑不得,陈唧的反应也太大了,一口一个不死不休,让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们是仇人呢。
不过很快,赢苦笑收敛,细细想下,陈唧也是真的怕了,女儿便是未婚先孕,孙女仍然未婚先孕,不说面子丢没丢尽的事,陈唧怕贝儿也遭受如同音无那般的惨况。
音无守寡一生,世人碎语纷纷,何其凄惨?
‘倒是朕一直以来疏忽了。’赢摇摇头,心中如此想到,也就是贝儿了,若换个女子,谁能这般?
心中暗下决定,赢收起一众心怀,再度向书信看去。
‘对了,忘记告诉你了,我玄孙子,也就是你儿子,他是个大好儿郎,肥肥胖胖的,好家伙,长的那个结实!’
看到这里,赢不禁露出笑容,每个人不管是什么地位,帝王也好草民也罢,在为人父之后,总会兴高采烈一番,这是逃不掉的伦理纲常。
“呵呵,看起来你的夫人很得你心啊,把你哄的这个开心。”一旁的皇甫问天看着一头扎进书信的赢,出口打趣。
“呵呵,的确很得朕心!”赢心情欢畅,顺着皇甫问天的话茬应了一声,这倒是让受惯‘冷淡’的皇甫问天有些‘受宠若惊’。
赢不理会皇甫问天,继续看了下去。
‘而且这小子还有一条金龙虚影伴生,刚生下来的时候,谁都碰不了,要不是最后饿了。嚎了两嗓子,估计那条金龙都要活吞了我们呢。’
‘说的有些多了,我关心啥,那是你儿子,你要敢不负责任,我和你不死不休!对了,给我玄孙子起个名字吧。’
赢看着陈唧最后不伦不类的结尾,哭笑不得的神情第三次攀爬上面颊。
稍许后,赢深吸一口气,将书信折叠好放入信封。同样郑重收起,之后赢便陷入沉默。
“回去之后,大肆张扬朕的大婚,就在十六年后,朕要人尽皆知,明白吗?”一盏茶后,赢神色一定,抬头对黑衣汉子说道。
“遵令,属下先在这提前恭贺少蛮主了。不过新娘子是少夫人?”
黑衣汉子问出了让赢面色一黑的话,陈唧关心则乱也就算了,这厮凑什么热闹,除了贝儿还能有谁。
最后。在赢黑着脸点头之后,黑衣汉子悻悻应声,对自己的多嘴恼怒到了极点。
“呵呵,没想到秦皇就要成家了。大婚之日别忘了通知我,我定当率四方当家献一份最大的贺礼!”皇甫问天的贺喜于意料之中响起,并且放出狂言。表达了五大势力的善意。
“那朕就拭目以待了。”赢嘴角含笑,表示期待,不过目中却有令皇甫问天猜不透的似笑非笑。
话落,赢取出了文房四宝,笔墨调和间,在场二人皆转身避讳,不欲窥伺赢的家信。
一番准备后,赢落笔纸张,并没有金光乍现,也无妙笔生花,普通的纸普通的笔,赢写的亦是一些普通家信的内容。
在问好乌锌,陈唧,音无之后,赢将这些时日发生的事情,事无巨细的全部落笔书信,在陈述了自身无忧之后,赢将书信落尾,收入信封。
随后纸张再铺,笔墨再调,不稍许,赢神色严肃,许久未见的高高在上围绕赢身侧不散,笔尖亦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