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吼!!若我早些让大家警戒,或许没有今天!死去的兄弟,我秦二对不起你们!格老子啊!”秦二猛抡骨棒,眼角在嘶吼的同时迸裂,血与泪混淆一股,当场流下。
秦二没想到自己的疏忽竟会造成这样的结果,这一个月,他们由战到疯,战到烦,战到疲,直至此刻的战到哭!
或许死去的狂徒与秦二并无交情,但每每想到是自己的错误判断造成千余人亡,秦二细腻的心思就在作祟,在责怪自己,无法自拔,难以自拔!
“现在说什么都晚了,二当家的,一月来大当家不出,铁鹰乌欲不出,这是为何?我不信大当家不知道,前几日我还听闻铁鹰啼鸣,铁鹰是在干什么?它要围死我等吗?吼!!”
秦伍一身粉衣已被染成血衣,此刻兰花指不翘,娘娘腔不再,重振爷们雄风,亦开始质问!
“放肆!大当家的岂是你能腹诽的,若没有大当家能有你今日?若再谈及,我定打杀了你!”秦二回头,不顾身后兽禽利爪,吐着血块对秦伍出声斥责!
“惊天!”随后秦二转身,继续屠宰一头头看似弱,但十分致命的兽。
秦二与强子,秦伍的交谈五万蛮军都听到了,不过五万蛮军面色麻木,吃力的举棒迎兽,并不发一言。
就像秦二说的,大当家对他们有恩有情有机缘,还有未实现的上等蛮骨,情谊太重,若没大当家,恐怕他们早就死了!
狂徒的性子是可爱的,也是可笑的,在他们看来,赢既然于他们有救命大恩,那还了便是。
“吼!杀!多拉几个垫背!”有狂徒这样的嘶吼,放开了一切,甩掉一切,包括疲惫。
“杀!”......
五万狂徒在这一月来,已经开始自寻法门,在绝境之下,他们抱成一团,强者在外,弱者在内,时而换一次方位,以此来保证伤亡不会太大。
这也是整整一月不眠不休的战斗下,狂徒才只有千数人身亡,虽然此刻人人带伤,但只要能及时救治,用不了多久仍会是一条猛汉!
地平线,乌欲持枪立于鹰首,他这个身姿已保持一月,而眺望五万狂徒的目光,也保持了一月。
“比我想象中的要快,要好,要聪明!下令,退!”几日来不曾耸动的嘴唇开始张合,乌欲目不变色,冰冷至极,话音更是万年不变。
“唳!”铁鹰放声长啼,一身只有凶兽才能感受到的血脉威压铺散四方,号令千万兽!
“吼...唳!”正在向五万狂徒涌去的兽禽骤然一顿,随后低唳沉吼响成一片,不稍许后,兽禽纷纷改变方向,潮退而去。
“退了?不用打了?”一时间,这句话广为流传,五万狂徒手起棒落已成了习惯,现在乍一停止,倒是有几分不知所措。
“我刚刚又听到了铁鹰在啼鸣,会不会是.......”
“住口!”秦二血眸扫视四方,将一切质疑压下,怀疑铁鹰便是怀疑乌欲,更是怀疑赢,秦二不允许众人有这样的想法。
“唳!”还不待众人再做他想,狂风骤起,铁鹰啼鸣,两百张黑幕遮天掩地,乌欲来了。
“你告诉我,这是怎么回事!!吼,告诉大家!”
铁鹰落地,一尘不染的乌欲出现在了五万尊血人面前,如同不食人间烟火的谪仙与屠夫在对视,继而,秦二的怒吼响起,眼角再裂,血泪混淆。
乌欲的‘自投罗网’将秦二给他的最后一块遮羞布也撕开了,没有人会相信这是一个巧合。
“你们猜的没错,兽潮是我引来的,一个月连续增加兽潮数量,也是我让铁鹰做的!”乌欲不置可否,神情冷淡,全盘托出。
“啊!!为什么?这一月死去的兄弟你没看到眼里吗?!!”
“你意欲何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