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凭你处置。新”他摆手，一副不管事的样子。

    闻言，黑重重磕头，额头似乎已经磕出血来了，他的额头已经贴着地面，一动不动。“请小姐恕罪，一切都是因我而起，与他们无关。”

    “不是，是我等自愿前来的。”白衣和狂发异口同声回应。“请小姐饶过红蕊一命，任何处罚我等绝无怨言。”

    嗷嗷

    怯怯的声音冒出，弱弱的满是颤抖。黑怀里的小东西动了动，挣脱了黑的怀抱，四只脚落地，似乎还不会站一样，酿酿跄跄往前，几步一摔，明明双目写满的不能再满的胆战心惊，它还是执拗往前。

    燮低头，红色的小貂快到他的脚下，他双眸微眯，伸脚就是一踢，小东西被踢开了好远。

    见此，三人脸色陡变，碍于皇曦泽没有出声，他们也不敢动作。黑死死攥着拳头，咬咬牙，心疼的心揪紧，内疚，悔恨写在脸上，连看都不敢看它的模样，还是忍不住睁眼看它。

    它挣扎起身，似乎被踢的不轻，一瘸一拐地往前，执拗着迈开步子，比之前还要困难，它的声音弱弱的，好比猫儿的呜咽，轻而羸弱，听着让人揪心。

    整个院落没人说话，只有弱弱的小兽声音，嘤嘤欲泣。终于，仿佛过了好久，红皮的小貂终于再一次靠近燮，燮的表情不变，眸底徒添了一缕不耐。

    “燮。”

    在他还没有伸脚的时候，慕七凰突然发了声。燮回头看了慕七凰一眼，什么也没有做。

    小貂一步一步，一瘸一拐的样子，中途不知道摔了多少次，小小瘦弱的身子，似乎禁不起一丝风吹雨打。它靠近目标不是燮，而是慕七凰。

    它伸出小爪子紧紧攀着躺椅的椅脚，却没有往上爬的意思，一双眼睛赤红而清亮，执拗而坚定。

    “嗷嗷”声音小而坚定，看它的样子似乎是用尽了力气在喊。像祈求，更多是哀求。

    “它在求你放过他们。”燮开口。

    没有记忆的红蕊，断不是因为内疚而向慕七凰求情，只能是因为在乎黑他们而已。

    它变成幼兽，心灵是干净的，眸子是澄亮的，可做过的事情始终是做过了，该不该被原谅只有慕七凰说了才算。

    慕七凰扫了一眼红蕊，弯下腰来，朝它伸出了手。

    她什么话也没有说，只是看小貂的反应。而四周是一片静谧，黑三人的心更是提到了嗓子眼。慕七凰想干什么，他们不知道，可红蕊始终对慕七凰做过太过不好的事情，她这样做是何意

    杀了她，还是惩罚黑不解，更不敢往那方面想。他紧盯视这小貂，暗忖，千万不能冒失，不能冲动啊。

    小貂怯怯的，非常害怕，它不由自主地退后了几步。看了一眼慕七凰的眼神更是害怕。

    可久久慕七凰的手还在它的面前，一动不动。小貂本来是很害怕的，可时间久了，渐渐又迈出了一小步。

    慕七凰的手指微勾，像是召唤，它看见了退了一大步，非常不确定地又偷偷睨了慕七凰一眼。

    小嘴张合，浑身的毛发一抖一抖的，像是非常害怕。

    须臾，也不知道她从哪里来的勇气，上前来，伸出小爪子碰了一下慕七凰。

    皇曦泽眸子微眯，燮更是脸色变了，上前了一步。压迫性的气息涌来，小貂吓了一大跳，下意识地往前跑了起来，竟走进了慕七凰的掌心，被她一捞捞上了她的毯子处。搁置在她的腿上。

    她盯着小貂看，满脸冷色，“我放过他们，你留下。”

    “这”黑张口想替小貂发话，白衣却拉住了他，对他摇了摇头。慕七凰的口吻不是商量，而是告诉。没有他说话的余地。

    何况，就算黑开口了，得到的是可以相见的，来自大人的斥责，而慕七凰也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