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帮她,令这件事让众人信服了。
元婉在侯飞凰身边的身影又瑟缩了一下,仿若方才受惊了一般,冲上前就跪了下来拉住了侯飞凰的衣摆,“二小姐,你饶了我,我真的与这件事没有关系啊!都没有赵夫人逼奴婢的!”
“没有关系?”
元婉哭着点头,一壁擦着自己的眼泪,一壁从怀里掏出一个信封,“赵夫人前几日威胁奴婢,说知道奴婢身世的事,若是奴婢不帮她,她就将此事捅出来,还说二小姐知道定不会留奴婢,还会令奴婢在侯府没有立足之地,奴婢才不敢不帮她啊!”
“身世?”侯飞凰有些疑惑的接过她手中那有些泛黄的信封,将信封之中的纸张展开,看见信件的内容时,脸色顿时变了。
“二小姐,求求您替奴婢隐瞒这事吧,奴婢不敢骗你,只是怕此事若有人知道,奴婢在元京待不下去,这才会寻求庇佑,惹上了赵夫人。”
“这信中所说的事,当真?”侯飞凰拿着信封的手有些发抖,光看这信封外头的确像是保存了很多年,有许多字迹都已模糊不清,但还是能看清楚这封信的大意,交代了元婉的出生以及一些多年前,侯老爷邂逅一名江南女子的事宜。
元婉哭着点头,跪在侯飞凰的脚边不住的磕头,“当真,这是老爷当年在我娘死后给放在她墓边的,二小姐回去一问老爷便知,奴婢本身是不想将这件事说出来的,可赵夫人一直威胁奴婢,奴婢没了法子才会还望二小姐救救奴婢!”
元婉哭的声嘶力竭,一边磕头一边求饶,清泉这会儿已经去通报东宫流云,这会儿也就侯飞凰与无霜二人在她面前,无霜面无表情,说出的话却句句威严。
“她不过是一个已经被赵将军休弃的弃妇,而你整日呆在侯府里伺候主子,她如何知道你的身世,又怎么会想到威胁你呢?”
元婉愣了一下,随即哭的更加厉害,“奴婢实在不知啊,若然奴婢知道早就避的她远远的了,怎么会令她有机会来威胁奴婢呢!”
侯飞凰噤声,那元婉也就一直这么哭着,直到东宫流云带着人将这件茅草屋包围起来。
李氏晕倒被东宫流云的人带了下去,他一进屋内看元婉跪在地上哭,侯飞凰站在一旁,登时回身命令道,“将这个谋害主子的贱婢拿下!”
元婉吓得哭的更大声,退后两步直接瘫倒在了地上,“小姐,您救救奴婢,奴婢没有谋害主子的!真是赵夫人逼奴婢如此的!您就是看在老爷的份上,您也得救救奴婢啊!”
东宫流云来时听清泉简单描述了一下,也就只知道清泉说的元婉想用凤钗害她的事,见这贱婢还敢哭的这样惨,一摆手两名侍卫立即上前就要将她叉出去。
元婉的哭声更大,直被那些个侍卫拖到门口才被侯飞凰拦下,侯飞凰犹豫一下才将那封泛黄的信纸收了起来,看着那哭的涕泪横流的元婉,道,“你可还有什么能证明你身份的物件?”
元婉连连点头,“娘死前曾留给奴婢一个包袱,到时给老爷看到里面的东西便知。”
“这婢子也是受了赵夫人威胁,侯爷能否看在她不知情的份上,卖我一个薄面,待我领她回府再行处置?”侯飞凰转身道。
东宫流云白玉般的面庞渗出几分愠怒,他本就是为了她才大半夜的不顾皇兄传召,因清泉的几句话担心她出事才匆匆赶到这里,她竟然还护着要害她的贱婢。
“这个贱婢想害你,你就打算这样放过她?”
侯飞凰摇摇头,好容易查出元婉与李氏的牵连,若然元婉当真只是一个下人,她定然不会放过,可若信上的事情属实,一切便都不一样了,侯飞凰没有回答,而是将怀中那封信再次拿出来递给了东宫流云。
东宫流云读完那封信面色也是一变,“当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