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说着从范成身边走过。
此刻范成断定她就是那个黑衣人,自己和倾月雪儿在屋里的事情,她都看到了,她告诉自己这些是什么意思呢?难道是警告,她知道自己的底细?范成心想:我也不能示弱,也来试探试探她:“海棠姑娘也是身手不凡,半夜还出来练习,在下实在佩服。”
“咯咯”海棠笑的花枝摇摆,“范先生也不是一夜未睡吗,还夜闯皇宫,英雄救美,咯咯咯”
范成脸色吓的煞白,看来这个海棠绝不简单,右手悄悄握住藏在袖中的昊天剑,心想此人决不可留,如被她说出去,定然要连累太子了。
就当范成要下手时,海棠忽然笑呵呵的回过来头说到:“范先生的身上如此冰凉,想必是陪着两位绝世美人消受不起吧,可得注意身子骨啊,呵呵。”说着转身自顾自的走了。
范成这时才感觉到脖子处湿湿的、凉凉的,好像有什么东西。用手一摸,居然是女人用的胭脂,正是海棠用的那种,因为有她身上那种独特的香味。范成不禁倒吸一口凉气,能在自己毫无察觉的情况下在咽喉要害处抹上一条胭脂,如果她刚才不是来抹一条胭脂,而是手持利器的话,现在恐怕已经不明不白的身首异处了,此等手法,可见她的功力远远在自己之上。范成心想:“她这样做无非是向自己暗示两个信息:一,是警告我,我完全在她的掌握之中,叫我不要管她的事情;二,是告诉我,她还不想杀我,至少暂时我们不是敌人。”
范成来不及多想,赶紧回到屋里。这推门一进屋,差点没喷血。
原来是雪儿在里面只穿着裹胸,外面披着一件透明的纱衣,侧躺在范成的床上,还满脸的妩媚,一眼的柔情,真是让他喷血不已。范成没好气的皱皱眉头说道:“怎么穿成这样,尽胡闹。”
雪儿从床上起来,到范成身后一把将他抱住,那丰韵柔软的身体紧紧贴住了范成,柔声的说道:“主人,你不喜欢吗,我看见那扶苏的爱姬就是这样的。”
范成努力的收敛起心神,转身说道:“快把衣服穿上,别胡闹了。”
“哼。”雪儿生气的撅着嘴巴,穿上衣服说道:“要是倾月姐姐如此,你不知多高兴呢。”
“倾月才不会像你这般。”范成用手指点了点她的额头说道。
“她样样都好,我就知道你向着她。不过啊,我不管,我只要留在你身边,每天可以服侍你就够了。”她靠着范成肩膀说道。
范成无奈的笑着,要不是今天心头缠着那么多事情,定要和这个可爱的小丫头调侃一番。要说倾月给自己的感觉,如同那天上的月亮,总有些可望而不可即,她也总是对自己若即若离,虽然他可以感受到她的心里分明有他的存在,但她却很少表露出来,只是在某些时候才会情不自禁的流露出来,仿佛她一直在刻意压抑着这份感情,因此范成在面对她时,总是很有压力。相反和雪儿在一起,总是那么轻松,也许是因为他们一起在昆仑相处了十几年,早已心意相通的缘故吧,还有一点是雪儿对自己言听计从,而倾月总喜欢独自行事,似乎有些事情,她并不希望自己chā手,比如这次刺杀侯公,她好像是刻意要避开他去的。
雪儿看范成呆呆的在想着什么,坐到他身边说道:“主人,有什么心事,就讲给雪儿听,以前你不是也只把心事说给雪儿一个人听的吗。”说着她躺倒在范成的怀里,“那时你总是把我抱在怀里,把心事说给我听。”
范成扶起雪儿说道:“那时是那时,那时你是一只雪狐,现在”
“现在怎么啦,大不了我再变回去啊,就是变来变去的多麻烦啊。”
“呵呵,现在嘛,我还有点不适应,有点消受不起这份艳福哦。”
“我知道,你是怕被倾月姐姐看见了,怕她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