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男人,这里为什么是软的?莫非这里放了两个馒头,备着饿了吃?”他欣赏般的摸着我的胸,眼眸中的笑意更浓了,嘴角微微扬着,似乎在好奇。
我恨恨的瞪着他,抬头脑袋便卯足了劲儿撞向他的下巴。
他的下巴太硬了,这样一撞我倒是疼的眼泪都落了下来。这个卑鄙的人,竟然这样识破了我的身份如果他告知皇帝,我步家的人还有活命的份吗?
“呜呜”我看了他一眼且酝酿出了更多的眼泪,大声的哭了起来。
他摸着自己的下巴,又见我如此行为,有些无措了。
“混账色狼呜呜”我哭,狠狠的哭。而被他捏的胸立马有些火辣辣的c有些刺痛的感觉。我知道,其实他手没有什么,只是我自己觉得很怪异。
“你哭了你别哭啊”
原来,四皇子见不得女人哭。逮着这个机会,我得哭个够,让他后悔知道我是女人
“姓步的,你别哭了。”他开口命令。我看了他一眼,蹲了下去,继续哭。“你要怎样才不哭你告诉我。要我负责吗?如是这般,我娶了你就是。”
听到他这话,我哭着打了个嗝。我有些惊讶他说娶我。
转念一想,四皇子这是哄孩子呢,当我是笨蛋啊。回头告诉老皇帝,我这命就没了,还嫁给他天真!
“呜呜”什么都不想不说,继续哭才是硬道理。
“姓步的,你到底想怎样?”他怒吼一声。我立马从地上站起来,可因为起来的太猛了,我竟眼前一黑,眩晕的感觉席卷而来,很快我便没了知觉
我隐隐觉得头有些刺痛,疲惫的睁开眼,看到了些模糊的事物。挣扎了片刻,终于看清了原来我已经在自己的府中,而且是我自己的房间,非步梓凡平凡居的卧房。
我有些头晕的转头环视着安静的房间,回想起之前的事儿
好像是四皇子用卑鄙的行为知道了我的身份,他对我吼叫,我才起身准备再用脑袋顶他的时候,我眼前一黑醒来便在这里了。
头疼!竟然被四皇子知道我的身份了。
不过知道也罢,我想我不必再去扮演步梓凡的角色了。
有时候我竟是那般的讨厌这个角色,这般的厌恶用口技说粗声粗气的男人声音。
口技是我喜欢的一项杂技,师傅曾经说过这个只是自己的喜好,不是用来做别的。师傅的父亲让师傅学口技是为了谋生,但师傅酷爱口技,不曾将这个做谋生工具。由此可见,师傅对它的重视性。
故,我不能再让师傅的口技失去原始的初衷。
我捏了捏眉峰,坐起身来,朝门口叫了一声:“鲁秋。”嗓子十分的干涩,说话都有些疼痛,况鲁秋这时不在这,我心有些烦躁了。
门被轻缓的推开,一人大步跨了进来。
来人不是别人,正是那个卑鄙的四皇子。见到他,我心里有点抵触,拉起被子往床里靠了靠:“你来做什么?”
“你的声音很好听。”他缓慢走至床边,很平常的就坐了下来,还帮我扯了下被子:“别扮演你哥哥的角色了,做回你自己。”
听他这个意思,好像是我自己非要扮演这个角色似得。
我心里有点不乐意,拉过被子,一脚踹开了他说:“走开,登徒浪子。”
“昨日我只是想让你亲自承认你是女人,而那个方法最直接。”他眼眸闪烁了下,脸微微红了起来。
我不禁一怔,瞪着他,双腿在被子中吃力的踹着坐在床沿的他,希望他离开我的床:“走开,从我房间消失,消失!”
“你别激动,大夫说你须静心调养。”他欲伸手过来按住我的脚,我见他动作,踹的越发的激烈了。但我着实没有想到他竟然将我整个人抱在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