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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脸上渐渐下移,表情甚是耐人寻味。“一年多没换而且尺码还合适,这只能说明,你的胸围一年都没长过”

    “”

    周嘉鱼踩着箱子,王谨骞还保持着半蹲动作,她不做声的盯着他,脚忽然用力踢了一下,箱子因为惯性往前,咣的一声撞在王谨骞膝盖上,瞬间疼的他呲牙咧嘴。

    “说的就好像你有多大一样。”周嘉鱼看都不看王谨骞一眼,幽幽的转身去浴室,打算再收拾出两箱行李让他搬。

    靠!!!

    再一次被周嘉鱼质疑了能力,偏偏这个时候又是不太合适宜的,王谨骞怒火滔天,只恨不能当下就解开皮带趾高气昂的证明自己。

    俩人又在屋里留了十几分钟周嘉鱼才收拾好,王谨骞提着她两只大箱子先下楼送到车上一趟,示意周嘉鱼一起。

    “你在车里等着,剩下的这些我再走一趟就行了。”

    周嘉鱼不同意,给他往电梯里推,“不用,你先走,我在楼上等着你,快点。”

    待看着电梯门关上以后,周嘉鱼才蹭的一下跑到浴室里间拿出个手提样式的箱子。箱子外有金色精致的小锁,她暗自庆幸着这只箱子没被发现,小心翼翼的打开。

    里面只有两件东西,一只样式老旧的铂金手环,另一件,是王谨骞送给她的那只包。

    王谨骞再次上楼来接她,周嘉鱼手里拎着那只箱子,肩上背着已经被摔的四分五裂的大提琴,正锁了门等他。

    王谨骞接过那只笨重的琴箱,“都这样了还带着?”

    周嘉鱼勉强扯出一个笑。“用了有几年了,这么扔了不舍得。”

    上了车沿着小区外面的大道王谨骞缓缓的开,沉思半晌才问周嘉鱼。“是送你回你爸那里还是跟我回家?”

    王谨骞问的时候心里还有点小激动,这两样,不管哪一样都挺让人犹豫不决的。周嘉鱼如果回了亲爹周景平那里,显然就不用担心她的安全问题,那地方住着的都是熟人,况且全北京没听说过有哪个缺心眼儿的敢把案子犯到那红墙大院儿里去的,每天不分昼夜门口有哨兵拎枪站岗不说,还有定时定点的一个警/卫连在里头巡逻。

    可是如果她要是跟自己回家呢?那么大一张双人床上,从此以后多了个枕头,晚上睡觉的时候再也不咳咳,王谨骞回神,镇定的警告自己不能再想了。

    周嘉鱼对他的提议莫名其妙。“为什么不能住酒店?”

    王谨骞气结,想跟她讲道理,话到嘴边却硬生生转变了一种画风。“你听说前一阵那个蓝可儿事件了吗?就是在酒店下水箱离奇死亡那个,还有去年独居旅馆半个月都什么音信那个单身女孩,听说最后找到的时候啊,在床垫下头都”

    “王谨骞!!”周嘉鱼被刺激的尖叫,抄手打他。“你恶心不恶心啊!!!”

    窗外的风很凉快,车子两边的窗户都开着,王谨骞一只手支在窗边,平静的问她。

    “到底去哪?”

    他问的平和,却隐隐的有种逼迫感。

    周嘉鱼自从上学以后就没再回周家住过,虽然那幢小楼里永远有一间每天被阿姨打扫干净的卧室是属于她的,可是她一点也不想踏进那个地方。

    上次和周景平见面还是端午节,他提出要把小月亮送走父女两个大吵了一架。一晃,几个月过去了

    她不敢想象自己带着大箱小箱出现在周家门口的样子,也许会有阿姨惊慌不知所措的脸,会有周景平诧异质问的脸,还会有继母什么都不说却又什么都写在脸上的嘲笑和厌恶。

    周嘉鱼闭了闭眼,等了一会儿,又等了一会儿,才发出一声蚊子响儿。

    “跟你走。”

    王谨骞沉默的勾起唇角,猛地打了方向盘掉头朝着自己的家绝尘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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