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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和然然不论如何,都会很懂事的及时道歉。

    以濛原本想进去,又听到丈夫继续询问女儿,“为什么要吃妈妈的那些药片?”

    沉默,孩子没有回答她的父亲。

    祁先生又问,“不能告诉爸爸吗?”对待女儿,祁邵珩很有耐心。

    女儿抽噎着说,“爸爸,妈妈是不是生了很严重很严重的病?”

    祁邵珩一怔,向来隐藏情绪的人脸上的神情倒是没有什么变化,继续问,“然然是听谁说得?”

    “医生叔叔每次来了都要给妈妈很多很难吃的药,生病的人才会吃药,然然不想让妈妈生病。”

    “所以就替妈妈吃药?”祁邵珩搂紧怀里的小女儿,心里一时滋味难言。

    怀里女儿接着说,“药很苦,然然生病的时候吃过,妈妈每次都吃很多一定很难过,然然想要帮她。”

    祁邵珩轻拍女儿的后背,说道,“傻女儿,生病的人是你母亲,你怎么能替得了她?”

    听父亲这么一说,小然然急了,扯着他父亲的袖子开始掉眼泪,“生病不能替,妈妈难受怎么办?吃了那么多药,一定生了很严重的病,然然不想让妈妈一个人那么难受。”

    以濛站在门口,竟是满眼潮湿。

    小女儿哭了一会儿,知道父亲许诺她,“妈妈总有一天会不用吃药,会好起来。“孩子才止住了哭声。

    为了转移女儿的注意力,祁先生用往日的童话书给孩子讲了几个故事才将女儿哄睡着,在就要入睡之前,然然问祁邵珩,“爸爸,妈妈会离开我们吗?”

    “不会。”

    “我们会和妈妈永远在一起的吧。”

    “当然。”

    向来安静的女儿哭闹了一晚,最后在父亲的怀里睡着了。

    给睡熟的孩子盖好被子,祁邵珩下牀,看到站在门外的妻子说,“阿濛,早点休息吧,明天我陪你到医院去。”

    “嗯。”被祁邵珩搂着站在楼梯间,以濛说,“这事情大致怪我,要是不是让两个孩子听到我和医生的电话通话,怕是今晚也没有那么多事端。”

    抱紧他的妻子,祁邵珩说,“会过去的,不论结果怎样,我都陪着你。”

    “我知道。”以濛浅笑,靠在丈夫的怀里,脸上神色浅淡。

    明天阿濛的体检报告就要出来,这一晚,夫妻两人靠在一起,没有月色的夜晚,各怀心思,内心却都是忐忑。

    翌日,祁邵珩一早就想要带妻子到医院去,不论换肾手术维持年限多久结果与否,夫妻两人都接受。

    这一天,祁邵珩开车,带妻子出门,照常悉心地给阿濛打开出门,看她坐好又给阿濛系好了安全带。

    祁先生俯身给以濛系安全带,以濛却不经意间在丈夫的头发里发现了一根银丝,眼眶一热,不知怎么就有落泪的冲动,还好最终压制住了。

    “怎么了?”祁邵珩问。

    “没什么。”以濛笑笑,心中滋味难言。照顾她又要顾忌孩子和公司,大致累坏了他。

    他是她的丈夫,是她这一生最重要的人,怎么可能不心疼?

    “祁邵珩。”

    “嗯。”

    “等结果出来了,不论好坏与否,我们去莫斯科吧。”

    “好,你说的都答应你。”

    车子发动引擎,夏日炎炎,蝉鸣阵阵,以濛看着座驾上她丈夫的侧脸,夏光光影氤氲闪烁,这么多年走来,她像是一下子就明白了很多。

    这一年你若问她,“什么是爱?”她大抵很难回答出这个问题,只因为她丈夫待她太好,她丈夫给她的爱太浓烈也太无微不至,像是花上三天三夜都说不完他的好,又怎么能轻易说清楚什么是爱。

    但,你若要问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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