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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家,在解放之前就是书香门第,宫家的太爷爷当年就是学生运动最早献身的一批革命分子了,也是华夏第一批现代意义上的大学教授出身,虽然经历了很多无妄的波折,可是那流传下来的东西还是不少,书法就是其中之一,几代人精研于此道,也是那代人在文化匮乏的时期唯一聊以慰藉的事情了。
以前穷的时候,就在沙地上用一截小竹枝练习,直到竹枝被磨的短下去一半了,才又换上新的竹枝,要直到那只是沙地不是水泥地,要想把竹枝磨掉那么的一小截也是很有难度的。可是这字就是这样练就出来的,没有那么一丝一毫的水分在里面。
宫藏锋以字如题可谓是直指吴能的最短板了,吴能上学的那会儿只知道可以认识的就是好的了,哪里又去仔细的研究这些东西,自己的字迹就连时下流行的火星体也是比不太上的,和吴能谈字无疑的是对牛弹琴的玩意。
吴能说完那句话后就再没有后文的补充了,两人就这样静默了下来,看着宫藏锋那深邃的眼神,就如那天边辽远的星辰难以捉摸,吴能额头上的汗珠也是细细密密的起来了。可是这书法一道却是是个弱中之弱,吴能也是毫无办法的了。
宫藏锋慢慢的起身了,不高大,比起吴能要矮上一整个头的距离,可是身躯却是很壮,显然是一直注意着身体的锻炼。
宫藏锋清理了一下桌面,拿出一张软垫铺在桌上,后来是搬出了文房四宝,那砚台赫然便是吴能买给宫夏霜的那份清盘龙砚。
“过来磨下墨。”宫藏锋招呼吴能道,顺便是把石墨递给了吴能。
拿起墨吴能还真的是没有过这方面的经验,以往小的时候,学毛笔的都是买的墨水,没有用过这些器具,磨墨这些高雅的事情或许很大的一批人都是没有经历过的。
不过吴能还是没有傻到去问了,观察一下也是猜出了这方法,拿起清水先是放了一些到砚台里面,然后又是把磨一头放到里面去研磨。
宫藏锋瞥到一眼,却是摇头叹息了一下,现在的年轻人还是把很多传统的东西给退回老祖宗了啊。
“我来。”宫藏锋阻止了吴能那焚琴煮鹤的举动。
结果了吴能手中的石墨之后,只见宫藏锋先是顺着吴能的步骤继续的磨了一会儿,似轻似急的,很是有种雅致的韵律节奏在里面,值得一说的是宫藏锋的墨拿的十分的正,没有丝毫的歪斜,就像是拿笔的时候要拿的正一样,这磨墨也是要正,不仅是拿磨要正,人也是要正,心也是要正的,意也是正的,这样才方位正,只是真正明白这道理的人现在却又是少之又少了。真正的中正平和又有几人可以做到,非淡泊无以明志,非宁静无以致远。
宫藏锋研磨出来的墨水十分的饱满,浓度恰好,当然这也是宫夏霜高价收购的上好民间私墨,淡淡的松香传了出来很是让人神清气爽。
“选只笔吧。”宫藏锋对着吴能说道。难道是要让吴能写字?
吴能很是诧异宫藏锋的话,这选笔他怎么会的,这辈子写的几个毛笔字还要追溯到小学时期,到了更大一点也是没有涉猎了,并且小学的时候也没有教的很深入,只是随意的学习了下拿笔的姿势罢了。会写出点能辨认出来的字就是好字了。
现在要在这位大家的眼皮下摆弄,吴能还真是有些怯场了,这要是换个人来,也不会太好过了吧。
“不敢选?”宫藏锋的声音依旧是平稳的说道。
吴能硬着头皮拿起了一只比较中等的笔,按照着回忆中的拿笔姿势拿起了笔,这还要不得不感谢当年小学的那位交书法的老师,这拿笔的姿势就算是过了很多年都没有忘记,并且还是很正宗的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