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情传开以后,龚震在重庆的风头一时无二吧?单刀赴会,很有那么一种老式袍哥的感觉在里面,这会让一些个初出茅庐的后生小辈们敬若神明的崇拜吧,作为一位大哥,这虽然是种很不理智的行为,可是这又何尝不是一种令人癫狂的个人魅力。
重庆清水袍哥,吃了这么一记苦黄连,也只有打落牙齿和血吞,或许在今后很长一段时间里,各个家族的防卫等级都会上升很多吧,龚震这次不仅仅是打了吴家的脸,也是给清水袍哥们提了个醒,我随时有能力去取你们的命,下次或许就不是龚震自己出手了,要是他小弟,他雇的杀手呢?哪些人会不怕死?
要是龚震拿着把狙在吴家隐蔽着,那全场几个人可以活,可是龚震就是龚震,他就如同他崛起的那样,无法说明理智的横冲直撞的来到吴家老宅,狠狠的打了清水袍哥们大大的一耳掴子,强势而一往无前。
“呵呵,这小子真傻啊。”龚震坐在车里好笑的看着后座的吴能,现在他已经到了国道上,不会有什么危险。
“要是我们把吴霖越那孬小子给杀了,那他不是坐享其成。”龚震说道。
“老摇啊,其实这小子,我觉得和你年轻时很像啊。义气这东西在这社会,真扯淡。”一旁的宇文修杰说道。
两人心中都有些缅怀,似乎又回到了那不经意间流走的峥嵘岁月。两人不约而同的点燃了香烟。
“现在的小辈们有几个真正懂义气这玩意,一天到晚算计着自家兄弟,就盯着他老头子那一亩三分地。都想过好日子啊,谁想像我们这样天天把脑袋别裤腰带上。”龚震说道。
“能空手套白狼谁不想干。可是见过几个人守得住。最后还不都败光了,或者便宜一些白眼狼了。”宇文修杰说道。
呵,呵,呵。两人的笑声像是穿越过了无限的岁月,遥想当年,就单单凭借着一腔热血,杀了出一条血路来,不是为了成就,不是为了金钱,不是为了女人,只是单纯的在享受,享受这种人生的乐趣吧,反正除了回忆其他的都生不带来死不带去的。
都说过唯有所执,方有所成。一腔疯魔之气,博一片如画江山,或许车里的两个人都是这样想的吧。
吴能或许是被车里那股呛的人眼朦胧的烟气给熏醒了,其实吸烟的人才是最不喜欢吸二手烟的,不为些什么,只是心中有那么股强烈的占有欲吧。
吴能没有说什么,自己的决定就把自己已经送入了这么个危险的境地,后悔嘛?刚刚才一步登天当大爷,现在就沦为阶下囚。不后悔,人生难得几次舍生取义,总要为那么些个人不顾生死一回,不然老来都是些追悔莫及的往事。
“醒了啊?”龚震说道,可能上位后是难得热血一回,又或许是看到自己年轻时的影子,有些感怀,龚震今天说了很多的话。
“小伙子,不错。”龚震说道。
“呃。呵呵。”吴能现在全身都是痛,痛彻心扉的痛,沁入骨髓的痛。也不知道自己会被怎么处理,拿出只烟点上深深的吸了一口,像是留恋这难得的滋味。
“后悔不?”龚震说道。
“不后悔。”吴能没犹豫。
“大好前程,可能就打水漂了。”龚震继续说道。
“反正是别人给的,就当还别人了。这只能说明我没命享。”吴能重重的吸了口烟。
“呵呵,真这么洒脱?”龚震追问不休。
“真,你说你烦不烦啊?”反正可能活不了多久了,吴能也放开着说。
“你很好。”龚震说道。
“呵,呵。”吴能笑道。
“到我这里来吧,吴舵把子能给的我能给两份。你的地位只会更高。”龚震说道,没有任何犹豫的,不过他也知道,这可能根本就不会让对方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