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近来霍王府的态度越来越微妙,求纳林纾为第一侧妃,自己也的确存了敲打的心思,可没曾想那两姑姑竟是那般的奇人,竟然将一向温婉的林纾逼成那番模样,看着她不堪重负的学着一些现在乾国已经未曾用到的礼仪,也觉得不舍。
霍王妃目光锐利的盯着面前之人,“贤王这是为了她来质问本宫?”看凌江羽的模样,霍王妃彻底歇了心思,还未成婚便如此袒护,就算菡嫣果真进府,他定也是个宠妾灭妻的。她霍王府的小郡主,自幼便是心肝宝贝,怎能嫁给他受那等委屈。
“江羽不敢!”凌江羽不卑不亢的站着,显得十分的儒雅。
“不敢便好。”霍王妃心下冷笑,你敢欺负本宫的菡嫣,本宫便叫你贤王府鸡犬不宁。看凌江羽竟然还有心思来找自己求情,莫非这把火烧得不够旺,还得加些‘柴火’。“本宫身子有些不适,便不留贤王了,管家送客。”
凌江羽刚离开霍王府,黑衣身影便宛如鬼魅一般从空掠过,直直的落到虎翼大营中的军帐外。“裂有事要报。”
“进来。”从里头传来略显磁性冷情的嗓音。
军帐的设置并非一般的士兵,而已经是百夫长的陈设。这薛严虽然在朝堂之上成就不大,可进了军营便如同蛟龙如入水一般,翻江倒海,闹腾得不亦可乎。对战场格局的敏感度和推算战局的精准c练兵时候身上爆发的气势,让领虎翼大营的将士们不敢再小觑这位宁远侯。他就仿佛是个天生的战将,透着浓浓的杀伐之气。
裂将今日凌江羽和霍王妃的对话,原封不动的说与薛严知晓。而薛严的目光深邃无比,唇边溢出的笑容更是诡异莫测。冷笑一声对裂说道:“将贤王因林纾与霍王府闹翻一事传遍京城,务必要人尽皆知。”如此一来,凌江羽可还有脸去找菡嫣?
虽然不明白侯爷的目的,但暗卫的首要任务便是服从命令。连忙颔首,肃穆的应着。
忽然想到一件事,薛严皱眉对裂说道:“从今日起,你便是暗卫的首领。”
裂倏然抬头,眼神透着诧异,却不敢问下去。只听薛严冷声说道:“父亲已经下了绝杀令,从今日起,见到溟者格杀勿论。”
“是。”始终是一同训练多年,若说暗卫无情定然是假的。可是自幼自己便学会,抛弃不必要的感情,以效忠国公和侯爷为第一要务。
第二日霍王妃便进了太后的永宁宫,含着眼泪对太后哭诉。
“那凌江羽简直不把霍王府放在眼里。”霍王妃拿着丝巾在眼角擦拭,委屈的说着:“我可怜的女儿。”
太后无语的看着自家妹子,无奈的笑着,“好了,别装了。哀家可是看着你长大的,你的那点心思哀家哪能不明白。”
霍王妃见此情形,将丝巾放下去直接面露冷意的对太后严言明。“太后,我不愿意将菡嫣嫁给他。”
“荒唐。”太后顿时皱眉,握着扶手的手腕重重的拍着扶手,“莫非你忘了,江羽和嫣然的婚事,是先皇赐婚,岂容你愿不愿意!”
“若明知菡嫣将来会受委屈,我与王爷便是违抗圣旨也定要解了这门亲事。”霍王妃皱眉,眼中满满都是心疼,她并非不懂先皇赐婚何等大事,几乎不容任何更改,可凌江羽此番也着实太过分了。他如今连霍王府都不放在眼里,将来菡嫣又该如何自处,“如今菡嫣还未进府,凌江羽便设计着纳侧妃,还是第一侧妃,这让菡嫣进府之后如何立足?!”
太后见霍王妃如此坚决的模样,也认真起来,严肃的说道:“此事便交由哀家来处理。”如今卫相因国舅之时,痛心疾首病重罢朝,朝廷之上已然没有和魏国公相抗衡的势力。凌江羽根基不足,若是没有霍王府的帮助,根本不成气候,又何谈抗衡。决不能因一女子扰乱朝堂格局,必要之时让那林纾就此消失也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