彻底陶醉了。
那天是外,持续了很久,他像一只不知疲倦的野兽,要了一遍又一遍,她也没拒绝,放纵着他的狂野与掠夺
抽身,他躺在她身边休息,食指卷曲,从烟盒了弹了一支烟,刁在嘴里,划了火柴点燃,火柴无声熄灭,那一圈一圈飘渺而去的白烟如一蜷蜷鬼影子。
“骜政,你让梁佩华回了监狱?”
夹着香烟的指节一僵,片刻应了声:“嗯!”
“你不是说要治她的罪么?”
“樱诺。”男人长眉微拧,将她汗湿的身子搂过来,而她却将手臂横出,抵在了他胸膛间,拉开了她们的距离。
“太粘了,难受。”
她指了指自己汗湿的身体。
“其实,梁佩华很苦,这十年,她都被关押在阴暗潮湿的地牢里,她有忧郁症,脑子不清楚,所以,我”
他没有说下去,仔细地神视着女人的表情。
“你生气了?”
樱诺剥开他霸道禁固在自己腰间的大掌。
“不会。”
这种小事她狠不着生气,只是,心里有丝丝不爽。
“你应该知会儿一声儿。”
“最初征询过你的意见,你说随便我怎以处置,所以”
樱诺的面容阴晴不定,探不出喜怒哀乐,骜政也不知道该怎么去解释,毕竟,这段时间,自从薛曼桢出现后,他心里也很乱,理不出个头绪来。
“好了,老婆,以后,我不会自做主张了。”
他说着甜言蜜语,指天发誓,樱诺也不好再说什么,暂时就不与他计较了。
在她内心深睡,她还是挺想与他过下去的,无关契约,都是女人yn道直通心,有了关系,她的心自然就偏向着他。
起身走向了浴室,刚拧开了水笼头,一支大掌就扣住了她的细腰,把她拉进了一个汗湿滚烫的宽阔胸怀。
“一起洗。”
扬首,阳刚俊美的轮廓映入眼帘,凝望着她的眼睛迸射出浓烈的火焰。
“不是刚刚”
“只是一起洗,很单纯的那种,老婆,你真坏。”
柔声数落着她,调佩着她,他将莲逢头举起,雪白水花全数浇到了她头发,她也不甘示弱,敏捷地夺过莲逢头,笔直的水药向他倾洒过去,两个人都湿了,从头到脚流淌着银白水珠,然后,他望着她,眼神幽深,浓烈而灼热,再然后,他把她按压在了墙壁上,开始疯狂地吻她,尽管他知道了真相,可是,他觉得自己还是放不开这个女人,这个他看着从五岁长到二十五岁的女人,他的女人——谷樱诺。
“樱诺,这是我亲自下厨为你做的爱心早餐,必须得吃,我让小兰监督你,如果剩一滴,小心晚上‘家法’侍候。”
‘家法’打了引号,樱诺自然明白那层暖昧的意思。
“闷骚男。”
她冲着桌上的爱心早餐做着鬼脸,都是她喜欢的早餐,豆沙包,皮蛋瘦肉粥
她咀嚼着热烘烘的刚烤出不久的面包,胃暖暖的,心也暖暖,想到昨夜的甜蜜画面,她的脸孔波滋一下就红了,幸福小兰不再,要不然都看她出糗了,她自个儿想着那样的画面,心跳就会加速,嘴角还不自禁上扬成一个漂亮的弧度。
感觉她们就是一对深处热恋中的男女,她是在与骜政恋爱吗?
“少奶奶,参谋长好喜欢你啊!瞧!这是方冀送过来的玫瑰。”
小兰捧着一大束包装精致的玫瑰,笑嘻嘻地对她说:“少奶奶,参谋长人长得帅,那么年轻就坐上那样的位置,又对你这样体贴,又懂浪漫,你真的是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这个世间,不知道有多少的女人羡慕你。”
“这玫瑰还是七色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