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呢,想来是你妈妈刚从国外带回的,唉,可惜了。”
阿姨没说的是,当时楼上还隐约传来争吵声,当时老太太还坐在客厅里呢,谁也不敢上楼。何况那争吵声只有一会儿,随后平静下来,众人都做无所事事样,当什么都没有发生,可那时候小柔已经回来了啊,怎会没听到?
见她诧异的目光盯着自己,罗柔忙道:“大概是我在洗澡所以才没听到动静。”这才没穿帮。
正月里罗柔一直和母亲住在陵城外公家,这期间她和傅寒偶尔联系,只是从不见面,他自去会他的狐朋狗友,罗柔也有自己的小天地,两人似乎别着一口气,看谁先低头。
这日傅寒打来电话,言辞中隐隐有着求和之意,罗柔得意之余不忘问他原因,熟料这厮竟说自己每晚欲\\\\\\\\\\\\\\\\火焚身,床榻冰凉,无比思念两人同枕而眠的日子,气得罗柔狂骂他一通,说:“难不成我对你来说就只是个暖床的?”
傅寒不吭声,罗柔委屈地哽咽,说:“你根本不喜欢我,你只喜欢我的身体!高兴时就搂着我叫心肝宝贝儿,翻脸就嫌我碍你的眼。”末了又恨恨地骂一声,“混蛋!”
这似嗔非嗔似怒非怒的语气总算搔到了傅寒的痒处,自恋爱以来,他俩还从未分开过这么久。平时联系两人都端着还好,谁也不肯犯贱先贴上。现在她这样的语气,他就受不了了,收线直奔顾家而去。
和好如初。
罗柔在学校的追求者依然甚多,且有越来越众的趋势,傅寒偶尔开车去接她,总会看到不少男人围着她转,因此除了上课之外,傅寒并不让她留在学校,生怕被人撬了墙角。
两人一个工作,一个学习。傅寒接手傅氏以来,他的傅华年已逐步将权力下放给他,只待他站稳根基就顺利交班。傅寒白天公事忙,夜里私生活更忙,常常半夜才会到家。只是他虽爱玩儿,却绝不会在外留宿,无论多晚,只要罗柔在他的公寓,他就必定回去。
罗柔也不是省油的灯,他玩儿的晚,她比他更晚,酒吧里火辣的热舞,钱柜邀一帮好友k歌,跟冯音怜一起参加各类派对,怎么疯狂怎么来。有一次傅寒凌晨两点跟人在酒吧喝酒,看到舞池里一女的身影特熟悉,仔细一瞧,可不就是罗柔,正跟冯音怜在那儿跳的带劲儿,顿时火冒三丈的把人拉出来,二话不说开车回家。
没多久傅寒就改掉了这习惯,这丫头实在是太勾人,除非他在家,否则她可不会老老实实地待在家里。因此时日一长,傅寒夜里有了应酬就能推就推,再不熬夜。他那一群朋友惊讶之余又有些意料之中,见到罗柔时纷纷表示佩服,赞一声好手段,能把傅五少调/教成这般忠犬,当真厉害!
这天罗柔接到陆恺电话,对方邀她去他的生日派对。
这两年来,因为傅寒介意,两人所见面的机会并不多。因欠他人情,罗柔反倒是不好再推辞,爽快地应了。
等到了日子,陆恺亲自来接,车子一路疾驰。罗柔坐上了车才觉不对劲,微微诧异,问:“在哪儿摆宴?”陆恺笑了笑,答:“我家。”罗柔心里一紧,问:“那你父母在吗?”
“我母亲在,她执意我邀亲朋到家里庆生,你别怕,没事的。”陆恺似是猜到了她在想什么,安慰她。
罗柔听话话里话外都不曾提过自己的父亲,一时倒不好再问,只在心里暗道传言果真非虚,他父母感情不是很好,这两年接触下来,罗柔也甚少听他提起自己的父亲,大概父子关系也不是很好吧。
一路上都在好奇,待到了陆宅门前,因有傅家锦苑的珠玉在前,罗柔没有对眼前的宏伟建筑有多惊叹,但感慨仍是有的,暗道陆家真当得起富甲一方这四个字,瞧这建筑的气势,满京城也找不出几个这么豪气的啊。
陆恺的一众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