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冰今天会在吗?”罗柔突然想起了这茬,仰头问。
罗柔有些怕她,傅冰那冷星般的双眸似能洞穿她的心思。傅冰不太喜欢她,罗柔知道这一点,因此平时从来不敢得罪这位准大姑子,只希望她不要在傅寒面前说自己坏话。
“她在那边,不回来。”罗柔知道所谓的那边是指岛上的那个家族,看来是婚期将近了,顿时长舒一口气,说:“今晚就穿这件,配上这钻戒,刚刚好。”
傅寒却抚着她的背摇头,说:“不行。”罗柔疑惑,“怎么,你觉得不好看?”胸前并未走光啊?傅寒道:“后背漏的太多。”罗柔撇了撇嘴,低声抱怨:“可怕的占有欲!”却还是乖乖地脱掉,继续去换下一套。傅寒在旁站着,偶尔发表意见,大多时候只是微笑,她的欢欣雀跃全都溺在他无边宠溺里。
挑好了,罗柔突然说要回宿舍一趟,“我的红珊瑚耳坠儿忘那儿了,我得去拿。”
过年放假,学生走了大半,单人宿舍里更是几近楼空状态。因此当看到罗柔隔壁宿舍还有人时傅寒很有些好奇,说:“难得啊,这么奋发上进。”
罗柔撇了撇嘴,推门进屋,心说当然‘上进’,英语四级考试作弊被逮个正着,学校要开除呢,可不是要趁放假时候多走动走动,不然的话,可又得卷铺盖滚蛋了。
不过这话罗柔不会说给他听,一来是出于女人的直觉,她不希望傅寒和那女的有丁点儿联系;二来她本就不喜背后嚼人是非,哪怕是看戏也只默默观赏并不与他人品评,因此罗柔并不解释缘由,随他感叹去。
本来拿了耳坠儿就要走,谁想傅寒这厮看到地上地毯居然动了?澳睿?廊苏?跃道眍文兀??筒渖先ィ?〈皆谀灏椎木弊由夏遄牛?稚弦膊煌#?匙畔咭驴泶蟮牧炜谥苯犹浇?ィ?兆u砟垡煌牛?橄闼囊纭?
美人不防,径自被压到床垫上,待要反抗,那厮手脚已缠了上来,威胁利诱,“你要是想把隔壁的人引过来就尽管大声地叫,”又道:“乖一些,我轻点儿,看不出的。”
室内暖气呼哧胡扯地吹,罗柔嘴里咬着枕巾,情动时也不敢发出动静,只盼他快些,好结束这难捱的折磨。
过后,傅寒随手拿过一旁的丝袍给她穿好,这才拉开小半截窗帘,阳光并冷风透进来,驱散了满室气息。
美人儿一身细汗,的乌发贴在颊侧,玉手搂住男人精壮腰身,正闭眸平复气息。男人抱了她在怀里还不知足,一手顺着美人额前湿发,怜爱温柔;一手探入那轻薄丝缎前襟,五指动作清晰可见。男人低声哄着,美人只不吭声,娇娇地躺在他怀里,愈发往他胸前凑。
“幸好没穿那件选好的,不然都被你揉坏了。”
晚上傅宅开宴,傅老太太见了罗柔进门就跟她招手,欢喜地道:“柔丫头,来,来奶奶身边坐!”
“哟,奶奶我说您也太偏心了,我和励飒还在这儿呢,您就这么拉着小柔,赶明儿等她真嫁进来成了您孙媳妇儿,那您估计再也不愿我们在您身边讨嫌了。”说话的是傅老太太的其中一孙媳王凌凌,她进门比傅家老二媳妇励飒晚一些,但最得老太太欢心,在傅家一众子女之间更是如鱼得水,全家上下没有不赞她的,是个心思剔透的八面玲珑人儿。
傅老太太大笑,说:“没办法,谁让你进门这么久也不肯给我抱重孙子,只好赶紧迎小柔进门了。”一席话说的众人大笑,饶是平日能言善道的王凌凌也羞红了脸,偎到老太太身边再说不出话来。
众人说笑一会儿,老太太一直拉着罗柔的手,说:“丫头,今年是你第一次正式登门,又带了这么多礼物,奶奶得给你包个大红包。”
喊人拿来自己的首饰箱子,傅老太太打开放在众人面前,对罗柔道:“励飒和凌凌进门时除了珠链我都让任选两样,你比她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