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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成芸一手轻盖,在收缩的皮囊上细细摩挲。那里色素沉淀,暗暗的褐色,皱褶多,摸着薄而柔软。过了一阵便渐渐向下,指尖兜住那小小的一堆。

    观音巧手,拨弄人间浪潮。

    微凉,轻触进去,好似碰到了平滑的肉膜。袋上毛发稀疏卷曲,她嗅到了汗腺分泌的奇特味道。

    周东南的脸跟那袋子一样,皱啊皱啊,忍不了了,全都聚在了一起。他的额头满是汗,肤色更沉,双腿抖如筛糠。

    到底还是倒下了,敌不过。躺在床上,腿分开,他全权交给她。成芸舒展身体,开始专注在枪把之上。他那处有与他人不同的地方,每次胀着,都微微上翘,有一道让人怜爱的弧度。

    周东南好不容易觉得自己走在她身边了,她稍稍施了点手段,他又被她紧紧拿捏。

    太炽烈,太浓稠。

    他终于吼出声来。

    他有那么一点点不甘心,可也没用。最极致的感受被她操弄着——从那个风和日丽的午后开始,从那座破旧古老的风雨桥开始,他这辈子的感情都被她操弄了。

    很快释放,又不甘心。

    辛辛苦苦摸索锻炼的学徒,被老师傅一竿子打回原形。

    衣服什么时候被脱了,他也不知道。

    成芸渐渐向上,与他肌肤相贴,她身上还沾着他的东西,周东南脸色红黑,好像烧过了的炭。

    手叠着,下巴垫着手背上,成芸看着丢盔卸甲的周东南,脸上带着坏笑,笑里无限温柔。

    “喜不喜欢?”

    “……”

    “我这么对你,喜不喜欢?”

    周东南垂头喘息一阵,把最要命的那段时间过去,然后张臂,把她抱了上来,搂着。

    “喜欢……”他一直都说实话。

    “转过去。”

    事已至此,再躲也没什么意义。周东南放开成芸,翻了个身,把后背露了出来。

    过去几个月了,伤口已经变成了疤痕,从右肋上方,到左肩附近,很明显的一道。肉豁开,伤疤凹凸不平,皮肤也似没有涂匀的油彩,中间淡红,外圈又是黑褐,一块一块,又揉在一起。

    他趴在床上,带着纾解后的慵懒,老老实实的。

    成芸半天没动静,他侧过脸,说:“不好看。”

    成芸抬眼,跟他斜过来的眼神对上。

    “你还挺爱美。烧桥怎么烧到身上的?”

    “不小心,站太近了。”

    她拍他一下,“这要烧到脸了怎么办?”

    周东南枕着自己的胳膊,淡淡地说:“烧了脸就不来了。”

    成芸摸摸他的耳朵,俯身躺在他脸边,男人的热气熏着她。

    成芸咬着他坚硬的下颌骨,悄声说:“你怎么这么骚呢你。”

    周东南说:“怎么了?”

    成芸不说话,涩涩地笑。周东南被她笑得一激动,一把捞住人,反身压在身下。

    又是他在上,眷顾着怀里的人。

    成芸还在笑。

    笑啊,叫啊,聊啊……屋里的声音好像从来都没有停下过。

    刘佳枝在这阵穿透心房的声音中搬走了。不,该说是逃走了。

    那天,她从猫眼洞里等着,等着看自己那个黑邻居的老婆到底长什么样子。他们在大雨中抱了很久,刘佳枝等到不耐烦了。

    而当那女人的身影真的一步一步走上楼梯,那张苍白的脸逐渐暴露在她的视野中时,她又后悔了,恨不得再等一会。

    二十几年的风雨,也没有那一天来得心惊。

    她跑回屋子,在一堆材料里翻来翻去。用找么?根本不用找,她闭着眼睛也记得她的长相。北京平泰保险代理公司总经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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