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姐在说什么?怎么惜儿竟听不懂了呢?”赵惜儿伤心的低下头,眼中闪过一抹不屑。这个周福儿平时闷不吭声,也没估意找她麻烦,可是她却比一向都叽叽喳喳的周香儿历害多了。
“你去佳人坊做什么?”周有财声音中的怒火更甚。
“哼,还能做什么?做得自然都是见不得人的事啦。一个刚丧夫的寡妇,难不成还需要去佳人坊买首饰吗?”周香儿自鼻孔哼一声,便不屑的说道。
赵惜儿猜测,今个这事八成是出自周福儿的手笔。
猛然抬脸一脸惊诧和委屈望向周有财“妹妹她快出嫁了,前二日俺进镇里,看到佳人坊新进的一批货,有一种绡丝花头饰。可是俺身上银钱不够。回来后便将俺房里的钱又凑了凑,想给妹妹买样陪嫁,怎么了?”
赵惜儿的话包含了满满的委屈,话落双眼中的泪亦开始点点滴落。她倒要看看这一家子今天倒是意欲何为?
“什么?你是去给俺买头饰?”周香儿惊诧的抬眼望向赵惜儿。
周有财铁青着脸,满含怒气的双眼也淡下许多。
“惜儿,你做错了事,好好的向爹娘认个错便是了。又何苦要拿着妹妹的名头呢?今天娘说,想趁着空闲亲手给未来孙子做套衣衫,便和俺去你房里寻前二日你买的布,可是布没寻到,却是寻到了爹面前的帕子。你又怎么解释?”周福儿一脸伤心,这个赵惜儿竟是越来越让她刮目相看了。
“就是,你别拿着俺的名头说事,你明明自个和別人偷情,跑到佳人坊和人约会去了。哼,现在事败,倒反而拿俺说事,真是够不要脸了。脸皮这么厚,也怪不得干得出那死不要脸的事。”原本有些松动的周香儿听了周福儿的话,便又气愤的讽刺了起来。
赵惜儿听到现在,还有什么不明白的,不就是她们想毁她清白吗!是为了什么?要让她理亏在前,生了孩子净身出户吗?涨红着脸看向周福儿“姐姐你在说什么?什么帕子?”又转脸委屈的看向周香儿“香儿,俺真的是去佳人坊给你买陪嫁,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为什么?为什么你们都不肯相信俺?”
“够了,贱人你自个贱就算了,事到如今,老娘亲自在你房里发现了那帕子,你还敢狡辩?”王氏原本在一旁悲伤的落着泪,配合周福儿刺激周有财,现下看到赵惜儿仍不乖乖认下这事,便气吼吼的骂了起来。
“帕子?什么帕子啊?俺压根都不知道你们在说什么?你们你们怎可血口喷人?你们欺负俺一个刚刚丧夫的小媳妇,你们的心肠好毒啊!呜呜你们你们这是想生生逼死俺,是想要一尸两命,是想呜呜。”赵惜儿仿若失控般吵了起来,可吵到最后哭的硬是语不成句。
“够了,帕子在这,这个帕子你自个看看,看这是什么?”周有财越听赵惜儿的哭闹,越觉得心头有火。一把将自己身侧桌子上的淡粉色手帕一把扔向赵惜儿。
“哎,爹。”周福儿看到周有财竟将这么重要的证据扔向赵惜儿。便开口想拦,可却是晚了一步。
赵惜儿如愿弯腰捡起地上的帕子,缓缓打开。她倒要看看她们想闹到什么地步。
一日不见,如隔三秋。惜娘,这一别又是五日,想起那日苞米地里,咱们那一番真是让相公日夜难眠。
想抱惜娘那柔软的香身子,想亲惜娘那红红的小嘴,还有惜娘仅穿着,那艳红色的鸳鸯肚兜的样子。嗯,真是醉人啊。
惜娘,想你想的已是茶饭不思,想你想的俺魂梦不安。明日惜娘一定要来,解一解相公的相思之苦啊。还有你那后背上的血色火形胎记更是让相公日夜难忘。
对了,还有你肚子里咱们的孩子,虽然你害喜严重了些,可为了孩子再忍几日就好了。反正你那男人已经死了,你再缓缓。等孩子生下来了,咱弄点慢性毒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