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瓶的不知死活。
然而今天不知道怎么了,总有那么些超乎常规的事儿,一个孩子,一个让他这个看遍百态人事的老人都觉得俊得非常的男人,做出的事儿更加的超出常规。
古箐笑着看了顾老一眼,见他眼中有所忌惮,呵呵笑道,“顾老你也不必如此拘束,我只是觉得您好像知道什么,不知道方不方便说与小辈听。”
顾老心中一抖,他看向自己的好友,见好友面露苦笑,他一时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这女娃是会读心术还是旁的什么吗?他本想事后和老友私下说,毕竟现在他的处境也就张藩生一人足以信任,他自认自己没有表露出什么来,然而这个女孩是如何得知的?
“老顾,没事的,都是自己人,你有什么话能说给我听的,我这女儿就也能听。”张藩生见老友被吓得不轻,笑着安抚地拍拍他的肩膀。心中却是有些感慨。
曾经年轻时,两人一起打拼起来,互相扶持着才有如今的地位,两人都曾经骄傲过,目空于人过,然而,今天的他性子收敛了不少,为人低调不敢再行张扬,而顾老,却是没什么能信任的人了,也不知道是不是老了,性子一天天下来越发沉默内敛,胆子也小了不少。
就是因此,张藩生才那般断定自己好友的人品不会做出那么阴狠毒辣的事情。
庄寒把那领头人交给收下的一人,坐到了一旁的沙发上,古箐坐在沙发扶手上,手随意地搭在庄寒的肩膀上,然后眼睛就那么看着顾元武,就算什么也没说,顾元武也能明白她表达的是什么意思了。
真是好霸道的女娃儿!
这就是摆明了架势要听他的故事了。
顾元武叹了口气,知道自己是脱不了解释了,两只胳膊交叠着扶着额头,闭上眼睛,忍不住又叹了口气。
“这些人当初确实是我收留的。”
这一句话其他人倒是没什么表示,张藩生却是大惊失色。那个绑匪领头人更是直接就露出了讥讽的神色。
“老顾,你怎么会做出这么糊涂的事儿啊!这事情搞的那么大,你现在没了功勋在身,也只是一介平民,捅到上头那儿我都护不住你啊!”张藩生痛心疾首。
毕竟一起打拼了那么多年,感情在那是不可磨灭的事实,人人皆说亲兄弟明算账,树倒猢狲散,但两人的感情就从未淡过。
顾元武这辈子做过的最大的糊涂事,张藩生以为就一个,那也是直接导致顾元武落马的原因。
他这一辈子毁就毁在那一个女人身上,被最爱的情人所举报。
“干爸,你先别激动,先听顾老怎么说。”古箐看出顾元武还有话,安抚张藩生稍安勿躁。
“唉。”张藩生不再说话。
顾元武今年也五十余岁将近六十了,他后半生经历了太多的大起大伏,此时他苍老的脸上堆满了皱纹,眉心的痕迹尤深,眼角的鱼尾纹更是比张藩生多了两倍有余,额上细纹更多。
所以一般人一眼看到他,会有一种很严厉的第一感觉。
“但他后面说的话我确实是闻所未闻的,我一开始收留他们只是让他们当保全,你知道我投资入股几家大型企业,那时候突然有一股神秘的势力处处打压我,我就命人雇了些退伍兵当保安,处处提防。但那时候是我还没落马的事情!”顾老说到这,看向张藩生的神色有几分激动和恳切,他不在乎不被其他人信任,但张藩生不能。
“你也知道,我落马后不单单是头衔,手下的资产也全部被充公了,国家为我保全名声已经算是对我最大的恩典了。又怎么会给我接触那些东西的机会。”顾老笑得苦涩。
这些话他不敢对旁人说,这不单单是他的疮疤,还因为没有人会愿意听他接下来的解释,一句定生死,这就是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