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越来越复杂了,趁机大着胆子发问,“胡小姐,能不能请问下,这毛蛋的死是不是你”这话一出,老村长直接抹了一把额上出的冷汗,小腿肚子都在抖。
“恩。”胡新兰大方的点头,“是我把他带进了地狱,怎么?你这是想替他讨个公道吗?”
看着对方浅浅笑容,似讥似嘲,那眼神暗色幽幽,老村长再次抹了把冷汗,连说不敢。
胡新兰又看向人群,冷然嗤笑,“你们谁想帮他打抱不平?”
目光触及处,人人都后退了一步,动作整齐的可笑。
是的,没人敢!谁会为一个死人打抱不平?更何况这个死人还是个十恶不赦的罪人。
毛蛋家老爷子急促地喘息着,痛苦得落下一颗浑浊的眼泪,闭目摇头,跟魔怔了似的不断喃声,“我一直在为他们几个赎罪,我都给你烧了两年的纸钱了,你还想怎样啊,你到底还想干嘛”
胡新兰哈哈猖狂一笑,无比快意,她斜眼扫了一眼胆颤心惊的毛蛋父母二人,“叔叔,阿姨,我会等着你们的。”
话音未落,鬼影已经在转瞬消失无踪。
“啊——”毛蛋母亲一声尖锐的嘶喊扬长,双手抱着头,被那深深的恐惧刺激得发狂,浑身直哆嗦。
“我不知道,我什么也不知道,啊呜呜呜呜别找我”
毛蛋父亲的脸色也好不到哪去,被妻子这一声哀嚎惊得腿一软,跌坐在地上,半天缓不过劲来。
胡新兰只留下了一句充满悬念的话,她没有想要收两人命的打算,是为自己,也是为那老头没少烧得纸钱,她只是换了另外一种方式为自己报仇。
这件事因为胡新兰的出现重新翻整,王路被‘无罪释放’,事态得严重度令村子里没法不重视,为了解决胡新兰这个随时随地存在的威胁,村子里发动了所有人,到处翻掘胡新兰所说的埋尸地,企图凑齐胡新兰的尸身,再送回她的故乡,送魂回家,这样就不会一直徘徊在这个地方,试图作怪。
经过这次的事,王路老实了不少,也变得沉默寡言起来,姥姥在他出来后,第二天就搬去了古箐家里,这次王路没去管要人,一直没动静。
这晚的事让村子里的三姑六婆更有了说辞,当晚发生的事被在场的婶婆们夸张化,用各种版本流传了出去。
有说胡新兰出现时,天地一片黑暗,阴风阵阵,连棺材盖都飞起来了的。
有说胡新兰冤死变为厉鬼,索了毛蛋的命报仇,接下来复仇的对象就是毛蛋曾经的帮凶,毛蛋父母。
有说胡新兰想要把每一个对她不好的人都揪出来进行深入报复。
也有说胡新兰想要把这个村子变为的。
众说纷纭,而实则,从今往后变为影的胡新兰已经跟在古箐的身后,在去往t市的客车上。
庄寒来去神秘,两人在舅舅王路那事完后告别就再没出现过。
这次比较幸运,两人的座位排在一起,李佳琪脸色发青地坐在一旁,精神却是雀跃的,“箐儿,你寒假作业做完了吗?”
“还没。”古箐想到这就头疼,回来的这半个月,满满的都是事,哪有闲心做那个功课。
“唔,我也还差五篇作文,文科一向是我的弱项,唉。”
李佳琪偏科偏得很厉害,数学算数什么的心算都非常厉害,可一轮到语文写课后感言,日常日文,就怂了。
古箐苦笑,“到时候一块儿奋斗吧。”
“恩!加油!呕——”李佳琪一个激动,从座位上挺直腰板,动作太猛,导致眼前一黑,眩晕一闪,立马张开塑料袋,嘴一张,就把上车前吃的早餐供奉了。
等到了地,两人卡着学校关门的空当纷纷进了各自的学校,古箐立马掏出自个的手机,在老家的信号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