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两个人可能就真的得老死不相往来了。在这种战战兢兢下,司马睿压上了全副身家,连带着他的心。
赌的,却是一场白首不相离。
她说:“司马睿,你是不是也是喜欢我的?你之所以一直都推开我,是因为安静,对不对?”
司马睿沉默没有回答。
她说:“可是你知道吗?爱情是自私的。不爱就是不爱,你要我怎么去接受这段感情?你看清楚,张炜航是张炜航,你是你,我是我。我们是三个的人,为什么一定要搀和在一起?你知道吗?在爱情里是没有谁对谁错,也没有谁早谁晚的,只有谁先爱上就输了。你以前总是说我不懂爱,可是我想问你,难道你就懂吗?你知道的,我没办法做到去拒绝一个喜欢自己的人,但是我总该拥有自己去追求幸福的权利吧。”
她说:“司马睿,我不爱安静,但是我爱你。”
她说:“司马睿,能不能不要在顾忌安静,好好的看一看我,在看一看我的爱?能不能放下你心中的疼痛,留下的余生让我陪你度过?”
司马睿被安莎莎的这种认真和迫不及待,震惊得一时间说不出话来。
许久,他捂住了胸口处,苦笑的摇了摇头。
果然,这安莎莎就是他司马睿此时的大劫。
只是,张炜航对不住了。因为爱情,其实是自私的。
饭后。
陈姑娘在厨房里,干净利落的就把碗给洗了个干净。而祁大神开了电视,却是在闭目养神的养精蓄锐。
他其实在踌躇着,待会要怎么样把这只小白兔留下来过夜。今晚他可是怎么说,也不会就这么放任这只小白兔走掉的。
嗯。怎么也不会。
所以,在大神还没想好对策的时候,小白兔已经洗好碗从厨房里出来了。
她轻轻的拉开了大神盖在脸上的棉衣,然后微微的低下头,轻声的问道:“你好些了吗?如果还痛的话,我们就得吃药了。”
祁大神睁开眼睛,看着近在咫尺的那张小脸,那种感觉太过真实,以至于祁大神一个没控制住,伸手就把她拉了过来。几乎是毫无预警的。小白兔整个人错愕不已的就跨在了大神的身上。
手心下,是祁大神刚硬有力的胸膛,那温度灼热得几乎要将她给灼伤。
她脸红的支支吾吾,可却老半天都说不出半句话来。大神看着她这迷糊的小模样。是再也忍不住了。
在那么一瞬间。大神就把原本跨坐在他身上的小白兔,牢牢的压在了身下。
一张三人座的长沙发上,陈萌躺上去还是有空余的。可祁大神不同。他人高马大c手长脚长的这张沙发根本就不能容下他。
再者,陈萌实在是不习惯这种压迫的感觉,就好像她下一秒就会被人吞之入腹一样。
所以,她不安,且战战兢兢的,使劲的伸手去推祁大神。可这压在她身上的人根本是纹丝不动,不论她怎么用力,他都是雷打不动般的压着她。
那双黑色的眸子,像是黑洞一样深不可测,她就这样看着看着,醉在了那深不可测里。
祁大神看着她不再继续动弹了,终于是松了一口气。天知道,他差点就快忍不住了,这箭在弦上的差点就让他把持不住。
可小姑娘眼下这是直勾勾的看着他眼睛,是怎么回事?
身下的她,唇红齿白面红耳赤的,那一头长发在刚刚的挣扎里散开了,丝丝缕缕的落在她白皙细嫩的脖颈上,在往下,是她中规中矩的圆领毛衣,在刚刚的挣扎后,变成了松松垮垮的露肩毛衣。祁大神目不转睛,甚至有些着迷的看着她的肩胛,连带着是锁骨处的那粉色小吊带。
她那发育良好的小小浑圆,随着她的急促呼吸,深深浅浅的摩擦着他的胸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