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趾头完了还有手骨,脚骨,实在不行,我折过去还可以帮你安回来,不过阿福的手重,要是不小心扯断了,那可是没有办法的了。”
“我说,我说。”那个疼的满脸都是冷汗,脸色惨白一副快要晕过去了样,荣玉书还是面无表情,看的旁边的明哥儿都觉得自家的少爷都有些不熟悉了。
不过想来也是,这几天在长安城发生的事情多,前几次,少爷都与他讲了,听的他的心中也是一股愤懑的情绪在心中,所以这几天,等着少爷出去之后,他也拉着阿福到外面去找。
那个人全身一副吊儿郎当的样,这种男人,一般来说就喜欢两样东西,一样是美女,一样是赌钱,皇天不负有心人,还真的叫他逮住了。
那人看着荣玉书所做就做,完全没有什么犹豫,冷起来的脸上有几分让人觉得心寒,特别是那双眼神,漠视的样,可不像是在开玩笑,心中不禁觉得有些后悔了,想着自己是倒血霉了,才会这样。
荣玉书静静的听着他讲,原来这个人叫做张全,本就是一个不无术的弟,家中父母双亡,只有他一人,平时也不干些好事情,有钱就拿去赌,没钱就去偷。
有一天,一个人,看不清楚容貌,全身都笼罩在了黑色之中,脸上还挂着的黑色的轻纱斗篷,说是让他干一件事情,让他帮着跑腿,将几封信送给某些特定的人,还说,有些人一定会给他一些报酬,而且颇丰,这钱,他一分钱不要,全部给他,不过,有一个条件是,拿着钱了之后,就要离开长安,走的越远越好,而且最好终身都不得回来,更重要的是,这件事情一定要烂在心里面。
他就按照吩咐,将信封送到指定的位置,然后拿了钱,便离开了长安,可是突然想起了在长安的老家中,自己还存了一些钱,本想回来之后拿了钱就走,可是突然赌瘾犯了,只是想要赌一把就走的,可惜到了外面之后,就被荣玉书抓回来了。
荣玉书静静的听着他讲完,问出了一个关键性的问题,道:“那个人长的什么样?”
张全脸上露出了一丝犹豫的神情在其中,荣玉书心中一阵怒火起,冷冷的给了阿福一个眼神,阿福知道了,上前,果断的将另外一根手指折断了。
一折一塞,明哥儿的动作非常的默契,丝毫没有给他缓和的机会在里面,荣玉书脸上挂着一丝的冷笑,道:“看来你这么的不知趣,也没有必要一根一根的和你来了,阿福,直接将一只手折断的好。”
阿福听话的很,荣玉书说什么就干什么,话音刚落,一阵闷响,那人疼的都快要晕过去了。
等着时间差不多了,荣玉书才凉了凉的开口,道:“怎么样,愿不愿意说一下。”
张全满脸痛苦的点点头,很快,就像是小鸡啄米一样,眉头微微蹙起,自己从来没有看见过这种场景,虽然是自己造成了,心里面升起了一丝的不适应感,深吸一口气,强行压下,说道:“你是在考验我的耐心吗?”
张全连忙的摇摇头,可是实在是疼了,牙齿不停的打哆嗦,说话也是磕磕绊绊的,荣玉书
心中想着,早知道就不怎么狠了,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还是阿福在张全的身上,伸出了两个手指点了几下,张全身体渐渐不动了,看着脸色,似乎好受了一些。
看着两个人带着疑惑的眼神,阿福挠挠脑袋说道:“这是安师父交给我的,说是若是以后实在疼的很,这两个穴道,可以暂时的止住疼痛。”
看着荣玉书似乎有些不耐烦,张全连忙撑起一口气说道:“那人身上的黑纱有些重,天又黑,我没看见,不过他的身上带着香味,我留了一个心眼,跟着他进了平康坊,看着他进了一家青楼里面。”
“叫什么名字?”
“好像,是蝶温关的后门。”张全颤颤抖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