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不是王家公做的话,会是谁呢?脑海中飞快的闪过了答案,脑袋有些疼,荣玉书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对着邹干请求道:“真的不行吗?”
邹干定定的看着他,叹息了一口气,说道:“不是我不想要帮忙,实在是那王飞翰的身份特殊,就算是王家人派人探望都不可能,更何况是你这样的人呢?”
荣玉书难掩其失望,邹干似乎觉得有些不好意思,开口说道:“王飞翰是不可能的,不过若是你那个洛阳老乡的话,倒是很有可能。”
荣玉书摇摇头,郑智德在里面扮演的角色实在是过简单了,而且问了这么多,应该问不出什么了,转念一想,有的总比没有的好,于是点点头。
邹干见着他的注意力没有放在了那人的身上,不由的松了一口气,道:“他的话还是可以的,不过你要随着我去换一套衣服,要不然,随便带人到大理寺的监牢中去,我还要不要命了。”
办事的人是大爷,荣玉书随着邹干到后院换了他的一套衣服,毕恭毕敬的走在后面,头上的帽遮住了眉毛,容貌看不清楚,走到了大理寺院,到了一处看上去戒备森严的地方。
由着邹干带了进去,好像进了另外的一个世界一样,周围的光线一瞬间的消失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有些昏暗的火把光线,周围的石壁有些简陋,但是却实在,大概的估计了一番,厚至少有好几丈,而且看守森严,基本上是步一人,一股阴暗潮湿的气氛从里面传来,寒风带着湿气,迎面扑来打了一个哆嗦。
邹干在前面走的有些慢,荣玉书将头稍稍往下,这个角很神奇,可以遮挡住自己大半的容貌,看不清楚。
走到了其中的一个监狱前面,邹干叫旁边的人打开,说是有事情还需要审问一番。邹干似乎有些话语权,于是旁边的衙役将门打开,将两个人放进去。
稍稍的抬起一些视线,郑智德这个样,可不是之前的看见的嚣张跋扈了,就像是一只受惊了的老鼠,头上有些杂乱,和电视上看见的差不多,青黑的石壁,空气中弥漫的一层腐烂的气味。
邹干将旁边的人撤退,荣玉书看着视线之中,似乎没有人,于是抬起头来,郑智德这个家伙不知道受到了什么刺激,看见荣玉书的时候还没有反应过来,不知道这人是谁,直到了荣玉书开口说话了,他的眼神中突然升起了一丝喜悦,差点扑过来,不过看是旁边虎视眈眈的邹干,终于忍住了冲动,声音有些颤抖,道:“荣玉书,你是来救我出去的吗?”
荣玉书翻了一个白眼,道:“你看得起我了,我能进来看你一面都已经算不错了,我有什么本事可以将救出去,劫狱吗?”
热情被扑灭了,郑智德也反应过来,脸上的失望之情不言于表,道:“那你是来干什么的,过来嘲笑我的吗?”
他有这么无聊吗?他来主要是想问一件事情,道:“你当初发现王飞翰给人考题的时候,是你一个人发现的吗?”
这句话是什么意思,道:“不是我一个人发现的,难道是有人带我发现的吗?”
眉头紧蹙一团,他不是这个意思,虽然相差无几,耐心的继续问道:“被抓的人,都是与王飞翰相交不错的人吗?”
邹干看着荣玉书转头问自己,有些没有反应过来,相交不错,是什么意思,荣玉书耐心的说道:“我是说,拿到试题的举人,都是站在王氏一边的吗?”
荣玉书话说的倒是分明白了,邹干陷入思考当中,说道:“你这么说的话,好像也差不多,其余的人,或多或少都是附属王氏家族的人,照他们所说,也是有人给他递过试题的。”
邹干和荣玉书相视一眼,似乎同时问道:是陷害吗?
可是荣玉书为什么没有被供出来呢?荣玉书应该不是唯一的一个,可是为什么他没有被招供出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