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二个都像是知道些什么,全部都瞒着我,我自己还不能问了啊?”
荣玉书笑了笑,道:“当然可以问,不过雪娘你确定要知道?”
还没等着他来说,便继续说道:“这几天唐大哥一直在忙这件事情,听你说,已经封锁了整个县城,另外,向当地的民众和店家打探消息,不过依然是毫无所获,只怕那些人应该不在这里了。”
“雪娘,你就听我的一句话吧,暂时不要管这件事情了,你一上去,又不懂,尽是添乱,这件事情又关系不到你上,何必呢?”荣玉书叹了一口气,他虽然能理解雪娘好奇的心情,但是唐广有他为难的地方。
雪娘撇了撇嘴,嘟囔了一句,道:“你就知道为他说话。”
荣玉书笑的淡淡的,心中是泪流满面,能不为他说话吗?自己弄掉的东西啊,现在只有来做赝了,到时候一定不要拆穿才好。
清晨的时候,荣玉书早早到老板娘那里要了醋,用茶水稀释过后,放在了洗脸盆中,看着有些透明的淡褐色液体,荣玉书看了看整理好了的羊皮纸,上面的字体还有些新鲜,荣玉书思考了一些,将上面的绳取下来,分成了一张张的羊皮纸,放在用稀释的醋水里面。
醋水不深,很淡,主要是没有白醋,若是有的话效果可能会更加的好一些,浸泡了不长的时间,马上拿出来,还好,本来是有些灰白的羊皮纸上面,带着淡淡的黄色,不深,这样是最好的,湿漉漉的,若是晒干的话,就更加的好了。
荣玉书一看有戏,不禁开始有些兴奋了起来,如法炮制的做好了剩下的事情,拿起来,正好外面阳塞进来,在地板上投上了一个个的光晕,放在看起来最亮的地方,深秋的阳虽然不大,但是用来晒干书还是足够了。
背着明哥儿他们将羊皮纸晒好,想着用来固定书的绳,之前看见的缝针用的绳明显带着破旧的痕迹,想了想,用细线在凳上面磨了磨,破破烂烂的,绳不经用,之前看见的本身已经是破旧的模样了,就这么要断不断的样是最好的了。
晒好的书带着明显的黄色的痕迹,有些深浅不一,有些地方要深一些,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不过这样也好,到时候可不可以解释说就是因为氧化的地方不同。
不过看起来,除了有些微酸的味道,看起来倒是有些像,恩,到时候再用石灰磨一下的话就更好了。
荣玉书将书本揣到了自己的胸口,窃手窃脚的走出来了,看了看周围,人不多,但是从楼梯口正好可以听见楼下的人声鼎沸——这里的生意一向不错。
走到中途的时候还看见了阿福,这个憨厚的汉看见了自家的少爷脸上露出了有些傻傻的笑容,似乎在高兴,道:“少爷你出来了?”
“少爷我又没断手断腿,当然可以出来了。”荣玉书翻了一个白眼,显得有些无奈,随即变换了一副面容,悄悄的说的:“恩,你知道最近唐少卿在做什么事情吗?”
阿福想了想,眼睛睁大大大的,给荣玉书说道:“嗯,不知道,不过一天到晚早出晚归的,每天嘱托我
们把药煎好。”想起了这次自己来的目的,将手上的药端上来,一股刺鼻的中药味道迎面扑来。
有些难耐的抽动了一下鼻,猛地端起了药,一口闷,咕噜咕的,“碰”的一声,重重的放在了托盘上,发出“啪”的一声。
吓死我了,还以为少爷打算将药砸了呢,阿福松了一口气,心情有些小开心,幸好少爷喝下去了,要不然明哥儿肯定要把自己给骂死。
荣玉书好不容易吞下来药,差点吐出来,脸部的一阵扭曲,终于好些了,急忙的问道:“唐少卿在吗?”
阿福连忙的点点头,道:“刚刚我见着他呢,刚刚回来呢。”
荣玉书越过了阿福走到后面,传来阿福有些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