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的两日,便是花魁节的落幕了,虽然是最后的两天,但是周遭人的热情也是抵挡不住,非但没有降温,反而越演越烈了。
花魁节的落幕,其实就是在四人选出最受欢迎的一人,四人毫无疑问,就是之前说道的四人,各有所长,在临湖之处,有一处专门的大船,上面专门搭建的舞台,就是用作最后的比拼的。
便是如苏千洛,这几日也须得天天晚上在琼花画舫的前面跳舞助兴,以用来招揽人气。
不过依然还是拒绝见那些入幕之宾,但是这古怪的行为一点都没有为她降温,反而为苏千洛增添了一股神秘高雅的气质,特别是那些出到扬州城的达官贵人,江湖侠客,都妄图想要一亲芳泽,但是琼花画舫的保护措施做的好,画舫在水中央,又是在四楼,听说就是偷偷摸上去的人都被打回来不少。
但是却常常的请丫鬟找荣玉书来茶论诗,唐广也时常来,却真的像她所说,对于唐广还有荣玉书,似乎并没有保持什么神秘的架。
在画舫里面,渐渐的对两个人眼热的也有不少,纷纷讨论这两个人到底有什么样的本事,能得美人的单独青睐。
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闹的最凶的是有一次,唐广和荣玉书出现的时候,在一旁的嫖客,是一个身材壮硕的络腮胡的男人,似乎喝了一些酒,酒壮人胆,冷笑一声看着两人,道:
“我当是哪里的英雄,原来不过是两个人连毛都没长齐,要不要爷教你怎么干/女人啊?”说到这话的时候,络腮大汉哈哈大笑了,说出来的话甚是粗鄙,旁边听见的男的,有些面露不悦,有些则是同样的看好戏的样。
络腮大汉大约比荣玉书高了不止一个头,就是同样的唐广,从外貌上看就是一眼分辨出胜负的存在。
这人一看就是挑食的,说出来的话粗鄙不堪,虽然这里是青楼,说到底也是干的那些勾当,但是讲究的都是雅而不俗,美而不/淫,这话一说来,顿时,有些人哈哈大笑,满脸看好戏的模样,也有人皱着眉头,有些嫌弃。
前者多是江湖上面的人,后者多是大家公和人墨客。
荣玉书想着自己估计打不过这人,看上去又像是在发着酒疯一样,可是荣玉书忍得下去不代表着唐广忍得下去,冷笑一声,毫不示弱的嘲讽说道:
“那可不是,我们两个人身上加起来的毛估计都没有你胸口上的多,你要是不说话我还真的看不出来你是一个人,长得跟一个猴一样,怎么,你家主人把你从深山里面带出来,就没教你该怎么说人话?”
荣玉书默默的看着唐广在前面说的那人是火冒丈,怒发冲冠,将手上的酒壶向唐广用力的砸去,顿时,酒壶电光火石的朝着两个人的方向砸来。
荣玉书急忙的闪到一旁——怕待会血溅到自己身上。
唐广的脸上真的是毫不掩饰的鄙视,不但没躲,反而上前一步,堪堪的与酒壶擦过,手顺着酒壶绕了一圈,酒壶的形状居然就改变了,停在了唐广的手上。
脚下生风,一起一跳,眨眼之间便到了络腮胡的面前,快的连荣玉书都目瞪口呆。
艹,骗人的吧,正常人哪里能有这种速,好几丈的距离,真的是眨眼之间,便到了跟前,这是轻功吧,要不然哪能一跳便是一丈的距离啊。
络腮胡显然也没有反应过来,眼睛都还是迷糊的呢,就被唐广一酒壶扣到了脑袋上了,一阵清脆的陶瓷碎裂的声音,酒壶砸的是粉碎。
荣玉书继续目瞪口呆,这样不会出人命吧!
这络腮胡的头倒是挺硬,居然这样都没有出血,不过似乎把他给砸醒了,脸上还没有表情呢,就猛的一惨叫,叫声响彻了整个琼花楼,不少的客人手中的酒杯都被震的差点脱手而出了。
唐广的手化为指,在身上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