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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阁老和杨应宁有同师之谊,不过李阁老什么也没跟杨应宁说,就是要让杨应宁把握这个度。”盛阳解释。
管沅还是有些糊涂:“把握什么度?”
“如果张永是可以信赖的人,杨应宁自会分辨,会依靠他把刘瑜打倒;如果张永不可信赖,杨应宁也不会贸然动作。那样的话,只能再等时机。”
管沅恍然:“所以就看一路上张永的表现,和杨应宁的判断?”
盛阳颔首:“我们不方便和张永直接联系,这样容易引起怀疑。而且宁夏远在千里,就算有了什么事,也不可能及时联系。那还不如全权交给杨应宁,让他去处置。”
管沅点了点头:“也是,我们就负责在京城注意各方动向,铺好路,等他们回了京城,就能顺水推舟了。”
“嗯,希望我们没有看错张永。”盛阳隐隐有些期待。
管沅发现了,盛阳很自然地把最开始她一个人的想法说成是“我们”。
愿意与她同进退,愿意接受并实现她的意见,管沅很欣慰。
她的美眸静静看着他锐利的眼。
不管是上辈子,还是这辈子,抑或,还有下辈子,他都是唯一能理解她并且全部接受她的人。
晖哥儿从襁褓中醒来,轻轻咬着手指在笑。
管沅低头,拿素帕擦了擦他嘴角亮晶晶的口水,语气爱怜:“又顽皮了!”
盛阳伸手抱起晖哥儿:“爹爹抱抱?”
晖哥儿乌黑发亮的眼珠看着盛阳,笑得更欢腾。
“晖哥儿的眼睛像你,”盛阳有了几分感慨,“很漂亮。”
看着看着,心里就会有某一处不自觉柔软下去。
管沅有些讶然,轻轻靠在他肩上,轻声娇嗔:“没正形!”
可这样的话,听着是那样温暖。(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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